,氣呼呼的半天不理他,過了會兒就看到她冷著臉對他說道:“請約瑟夫先回去休息,明天我們再談正事吧!”

“……好,那我先回去了。”吉良義時有些鬱悶的起身告辭,走到船舷上的時候看到那個大猩猩似乎很驚訝他這麼快出來,打量著他的身板好像在說“你這個傢伙的身體可真夠差的,才這麼會兒就走出來”的樣子,搞的吉良義時一臉的莫名其妙。

回去的路上仔細回憶登上甲板的一言一行,讓他覺得約翰霍金斯的那句話似乎有更深的含義,只是一時半會摸不清到底蘊藏著什麼含義,克勞迪婭的表現也十分不正常,這都六年不見突然一見面已經是個身材高挑的俏女郎,一言一行裡總是帶著怪怪的感覺。

吉良義時的習慣是想不明白就乾脆不想。又想起克倫伯格和約翰還在越後。就著人把這兩位給請過來讓他們做好準備返回自己的故鄉。約翰得知自己的同胞來到越後別提有多開心,本以為這輩子沒機會踏上家鄉的土地,或許要淪落到客死他鄉的結局,這個訊息無異於一劑強心劑讓他高興的不得了。

克倫伯格卻顯得不甚在意,他告訴吉良義時其實家鄉已經沒有親人在世,他自己的夫人和兩個孩子都死在幾十年前的瘟疫中,他也在那場瘟疫中在臉上留下幾道疤痕,從那以後就再也沒結過婚始終鰥居到現在。自己這幾年在日本過的挺舒適根本不想回家。

吉良義時這才發現克倫伯格始終獨身,原以為他都快六十歲的人一定有妻子兒女等著他,可實際上妻子兒女沒有一堆遠親到是不少,克倫伯格不喜歡那些吸血鬼似的遠親,不打算把這些年積攢的財富無償贈予他們,因為這幫遠親腦袋裡只想著繼承他的遺產,才不會安心侍奉他到死後再繼承遺產,與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親戚弄死搶走遺產,到不如老死在他鄉異地。

吉良義時一想也確實是這麼回事,於是就不顧克倫伯格的嚴詞拒絕。為他張羅著找一個死了丈夫的年輕寡婦為他傳宗接代,不管他的心死掉也好還是其他原因而鰥居。都必須留下一個正式的後代以證明他確實存在過並留下痕跡。

第二天起個大早,吉良義時就帶著五十名武士趕往港口,卻碰到一個年輕人擋住他的去路,這個年輕人大約二十歲左右,高大魁梧比吉良義時還要高出一些,穿著一身皮製袍子腰胯一把片手劍,十分無禮的盯著吉良義時上下打量著。

吉良義時不知道這個傢伙是幹什麼的,想繞過去又被他擋住於是就有些不快的說道:“請你讓開道路,不要擋住別人的行進,謝謝!”

而這個高大的青年卻抽掉手上的白手套,朝吉良義時猛地丟過去,帶著傲慢與不屑語氣說道:“我是弗朗西斯德雷克,為美麗的克勞迪婭而向你發起挑戰!失敗的一方將永遠放棄追求克勞迪婭的資格。”

“挑戰?為了愛情?這是怎麼回事?”吉良義時有些荒誕的盯著他說道:“你叫弗朗西斯是吧?我聽不懂你說的什麼,我在說一次請讓開。”

“哼!怎麼敢做不敢承認嗎?昨天克勞迪婭為了和你幽會,特意支開我的堂兄還有船上的船員,沒想到你竟然沒有在穿上過夜,才兩個小時就灰溜溜的跑出來,你一定是因為勃起困難努力兩個小時失敗最後羞憤的逃出來的蠢蛋!

這種軟蛋男人不配做克勞迪婭的男人,我弗朗西斯德雷克要用事實證明,克勞迪婭選擇你是個錯誤!你應該滾回你的小城堡當領主,而不應該踏上約克號的甲板。”弗朗西斯德雷克的汙言穢語層出不窮,讓身旁不懂南蠻與的旗本武士也發覺有些不對勁。

幾個機靈的武士迅速抽出太刀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