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李一鳴,給我站出來!”

李一鳴聞言一愣,不過既然問話,也不得不拱手道:“弟子李一鳴,見過師兄。”

那黃師兄見了李一鳴,冷哼一聲,道:“你就是那愛出風頭,連傷同門的李一鳴麼?”

一聽這話,李一鳴心頭咯噔一下,知道來者不善,不過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有眾人在場,也不怕對方作甚事情,卻是硬著頭皮道:“正是弟子,不過弟子並非愛出風頭,也不是有意傷……”

“好了,是你就好!”黃師兄喝斷李一鳴的話,道:“既然是你,你就跟我走一趟吧!”說著伸手就要抓李一鳴。

當著眾人的面,李一鳴不怕他作甚事,但一旦被帶走,他如何會不怕。看著這一手伸過來,他便要躲開。不過這一手乃是金丹高手施展,其中更有無數變化,他若是不動用全身手段,是不可能躲開的。

“還想掙扎,給我走吧!”說著便抓了下來,直接將李一鳴衣領提住就要抓著他離去。

“黃登師兄這是作什麼,李師弟可是我青峰山的人啊!”一個李一鳴略微熟悉的聲音忽然從殿外傳來,一道劍光隨聲而至,直接朝黃師兄殺了過去。

第二九八章 反抗

李一鳴如何也沒想到對方竟然這般行事,似乎根本不顧規矩,只要達到目的便成。而其他先前要爭搶他的那些個一代弟子,見到這等狀況卻是多說一句都不敢。他心頭一沉,更加深刻的領悟到強者為尊這麼一個道理。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李一鳴吃了一驚,不過更讓他吃驚的卻是捉拿他的人的名字。

“黃登,他就是黃登,就是當初那紈絝公子,黃容海的父親,修為達到金丹後期,甚至巔峰的太華山一代弟子黃登。他怎麼來了,當初黃容海身死,因為肖師兄那寶貝作用,並沒有引得風波,為什麼偏偏如今,就在這個時候卻來找我的麻煩。難道是知道我殺他兒子的事情麼。不對,應該不可能,若是知道是我,恐怕早就在我回來的時候動手了,如何會等到有旁人在場,留下話柄與人……”

李一鳴心頭思緒翻飛,不過經歷了許多事情,見過了許多人物,便是血公子都被他算計過,面對這黃登的時候,卻並不是尋常辟穀甚至築基弟子會帶有的緊張。他知道不論這黃登如何瘋狂,是絕對不敢在此動手,而那道劍光明顯是營救自己而來,此時他能夠做的也就是靜觀其變。

果然,那一道劍光突兀而至,將黃登要將李一鳴帶走的計劃打亂。怒吼一聲法決一捏,便見得一條火龍憑空生出,朝那劍光撲了過去。

“好久沒有試過與與太華山的師兄弟鬥法了,黃師兄不愧是太華山的高手,這火龍術果然犀利,不過卻是稍欠一份靈動,看我抽龍鬚拔龍鱗吧!”

說著更是一聲狂笑,劍光當空一旋,竟然繞著火龍身軀竄了過來,劍光寒徹所過之處將那火龍打得寸寸炸開,皮開肉綻,便是龍爪都被削落,確實是抽龍鬚拔龍鱗了。不過那飛劍還並不就此結束,竄入空中,卻是直直的落下來,站在火龍當腰。一聲脆響,便見得火龍被斬作兩段,消失在原地。

黃登冷哼一聲,怒喝道:“是誰,鬼鬼祟祟,給我滾出來!”

那人也收回劍光,嘎嘎一笑道:“黃師兄好大的脾氣,你抓我青峰山一脈的弟子,難道還佔了理麼!”說著,那劍光再次回來,此次落到地上化出人形來。

李一鳴抬頭看去,此人竟然是熟人,不是當初帶他進入昆洞宗的袁飛又是誰人,袁飛身後忽而又飛過來一道劍光,落到地上是一個壯漢,正是當初觀戰的乾靈山一代弟子周炎垂。

黃登雙眼透著寒光,喝道:“你們竟敢管我的事?可知道我是誰麼?”

袁飛嘿嘿一笑,道:“黃師兄大名鼎鼎,我等自然知曉,只是從沒聽說黃師兄有欺負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