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二郎神有些尷尬的假裝咳嗽了兩聲,“關於世界樹的事情,此事甚大,我也要早點回去彙報工作了。”說完招呼了哮天犬一句回去了,沒想到哮天犬說道,“這就回去了?我們才摸了一天的魚,這麼快就又要回去上班了嗎,不要吧,之前不是說好了能玩個七、八天的嗎?”

二郎神沒管哮天犬的哀嚎,一把提起它的脖子就腳踩白雲飛走了,不過在二郎神飛走後不久,楊明軒等人隱隱約約聽見二郎神的聲音,“我說錯話了,氣氛很尷尬,不得不撤,我們重新找個地方摸魚就行了,對了,她以前真的就叫楊書雪嗎……”聲音漸漸遠去。

楊明軒聽著二郎神和哮天犬的對話漸漸遠去都是一頭黑線,不是我說大神,您老是不是忘記關話筒了,為什麼我們這麼遠都還能聽得清清楚楚?看上去二郎神和哮天犬就像是說錯話避免尷尬落荒而逃一般。

但實際上二郎神和哮天犬並沒有落荒而逃,事實上二郎神只是故意說錯話藉口離開,此刻二郎神和哮天犬正腳踏白雲在半空中看著楊明軒等人。

哮天犬說道,“你沒把這個世界樹的映象剷除乾淨?”

二郎神:“我還沒這麼大的能力,現在東西已經到手,也該回去彙報工作了。”說著把玩著手中那把原本插在楊明軒胸口中,如同是鮮嫩的樹葉一般的匕首。

哮天犬說道,“你已經知道楊明軒會再次被世界樹所傷了?哦,這簡直就是一句廢話,所以你其實是一直在等楊明軒身上的這把匕首送來吧,難道陳凱旋的死都不足以讓他們引起重視嗎?”

“一死一傷又是兩個派系的人,才更有分量嘛,這足以成為他們出兵的理由了,反正就當我們放了一天的假。”

哮天犬:“對了,她以前不就叫楊書雪嗎,你難道真的忘記了?”

“怎麼可能?她到代理人戰場才多久,我怎麼可能就忘記她的名字了。我是想提醒她,她以前就叫這個名字,現在是一個新的開始,難道不應該取個新名字和以前的自己說再見嗎,可是她沒有,證明她還想著以前的事情。”

“以前……”哮天犬沉思了片刻,“她該不會是還想來一次……”二郎神沒有回答哮天犬的話,只是沉默著和哮天犬完全離開這裡去向天界,而之前的那些對話楊明軒等人是一個字都沒有再聽到了。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就過去了,楊明軒親自設計的陣法在日夜加班之下,又有科學院的很多新奇玩意兒的加持之下,僅僅只用了兩天時間就完工了。

這兩天楊明軒也並非是無所事事,他來到了原來的“淘寶之地”其實現在人們也還是這麼稱呼這個地方,只不過比起原來是小了很多了,司徒新莉自然也來了。他們發現這裡的確就和司徒新莉剛到成都城時一樣,只要心中所想,再隨便挖幾下還真就能出現想要的東西。

這裡理所當然的被科學院和軍部給嚴格把控起來,很多百姓甚至都不知道這裡還有這樣的功能,畢竟要是讓人知道了,那估計沒人會好好的工作,那些最早發現這裡還有“淘寶之地”功能的百姓自然被編入了科學院中,反正科學院現在人力缺口很大,而且又封住了他們的嘴,這件事本來有在第一天就上報給了楊明軒,但楊明軒沒有注意到,或者說就壓根兒沒看到這份報告。

心中所想就能得到簡直就是無中生有,在以前是因為這個成都城是夢境和現實的結合,所以才會出現這種無中生有的事情。但現在成都城已經完全就處於現實世界之中,甚至於成都城已經和外界都有聯絡都開始通商了,為什麼還會出現這種無中生有的情況,這完全不符合能量守恆定律。司徒新莉看著在淘寶之地忙碌著的科學院工作人員沉思著。

“想知道?因為有一截世界樹的樹根。”楊明軒已經從一個巨大的坑洞下面跳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