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天歌晃神之際,田予雙手恭恭敬敬地遞上了一本金燦燦的本子。

那本子竟是純金打造而成,在光線的映照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上面赫然寫著“馭鬼術”三字,字型古樸而神秘,透著一股讓人捉摸不透的氣息。

“若先生不棄,田予願做先生倀鬼,誓死效忠先生。”田予高高捧著那本金書,滿臉的尊崇之色,眼神中透露出無比的堅定。

彷彿此刻她所奉上的不僅僅是一本秘術之書,更是自己的一片赤誠忠心。

“哈?”蕭天歌見狀,滿臉震驚,嚇得他趕忙擺擺手,“別別別,你可以跟著我,不需要你要死要活的!你現在自由了,你該為自己好好活著了!”

他實在是被田予這突如其來的表態給驚到了,心裡想著這姑娘怎麼就想到要做什麼倀鬼呢,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田予臉上先是一喜,見蕭天歌似乎並未理解自己的意思,又是一臉認真地說道:“不,先生誤會了,我不是要死要活的。這是我生父留下的上古絕學,他要我母親做他的倀鬼,這才汙了她的身子。可他千算萬算沒想到倀鬼要自願才行,無法強求。若是先生願意,田予願意成為倀鬼,這樣先生便能放下心來!”

田予邊說邊急切地看著蕭天歌,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這番心意。

看著蕭天歌滿臉的疑惑,田予心裡暗叫不好。

感覺自己好像是越描越黑了,於是連忙重頭說了起來。

那語速也放慢了些,試圖將這其中的來龍去脈給蕭天歌解釋得更加清楚明白。

原來,她的母親並非和他的生父有什麼私情。

他的生父其實和田家家主是一夥的,他們假借幫助她母親遴選聖女牽線搭橋之名,在帶走她母親後,殘忍地劫殺了她母親的家族。

而在她母親的處理上,兩人出現了分歧。

田家家主傾向於讓她去遴選聖女,讓利益最大化,最多就編造她的家族離她而去的謊言就好了。

但她生父卻覺得,若是屆時被發現,變成聖女的話難以控制。

他們最後沒有談妥,但其實各自都有些說服了對方,各退一步去想清楚一些。

但是田家家主沒想到那天晚上,她生父便摸上了床,直接對她母親用強。

還騙她母親說雙修馭鬼術,可以更容易選上聖女。

那謊言編織得如此巧妙,卻讓她母親在驚慌與迷茫中陷入了絕境。

從此,她母親的命運被徹底改變,陷入了無盡的痛苦與掙扎之中。

而這一切的罪惡,也在田予的心中埋下了深深的仇恨種子。

她的身世如同被黑暗籠罩的謎團,每一個細節都讓人嘆息命運的不公與殘酷。

她母親因此也沒能遴選成功,畢竟遴選聖女的競爭極為激烈。

即便她的清白還在,也不一定就絕對能在眾多佼佼者中脫穎而出。

然而,被奪了陰元之後,她母親的狀況在聖神的審視之下可謂是一覽無遺,這無疑是公然違背了遴選聖女的規矩。

田家家主得知此事後,瞬間惱羞成怒。

田家家主當即決定去找他生父理論一番,而無巧不成書,這一次去的時候剛好再次撞上正要對她母親用強的他。

彼時,正是他生父拿出馭鬼術想要強行與她母親修煉,卻遭到她母親堅決拒絕,進而受到馭鬼術反噬之時。

而田家家主早就對他的馭鬼術覬覦許久,眼見如此良機,便動了趁他病要他命的心思。

這馭鬼術據聞是上古絕學,只是語言變化太大,變得晦澀難懂。

而這馭鬼術便落到了田家家主身上,只是他們對於這馭鬼術的理解實在太過淺薄。

僅僅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