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歌走出營帳的那一刻,陽光灑在他的身上,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和自在。

經過連番的戰鬥和修煉,他的身體和精神都達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他的步伐堅定而有力,每一步都顯得那麼自信和從容。

畢竟他可是熬過了兩輪幾乎必死的洗髓丹了,心情那是無比的暢快。

營帳外,眾多士兵和修煉者早已等候多時。

他們的目光集中在蕭天歌的身上,眼神中充滿了敬畏和欽佩。

在他們眼中,蕭天歌已經不再是那個和他們一同發配充軍的年輕修士,而是成為了一個真正的英雄,一個能夠在戰場上力挽狂瀾的強者。

蕭天歌友好地向等候計程車兵和修煉者們打著招呼,他的微笑溫暖而真誠,讓眾人感到一種莫名的親近。

他知道,這些士兵和修煉者都將可能是未來的同伴,畢竟他們剛剛共同經歷了戰鬥的洗禮,彼此之間有了友誼和信任的基礎。

在友好的交流之後,蕭天歌前往尋找那兩位帶隊的築基修士。

這兩個築基修士都是副將級別,年輕一些的叫李青松,築基初期。

他長得比較文弱,透露著些許才氣,是這次帶隊的負責人。

年長一些的叫趙鐵柱,築基中期。

他的性格比較粗獷,那身材十分的魁梧,整個人膀大腰圓的。

雖然他看上去有些粗鄙,但實戰經驗確實豐富,為首的幽冥教築基修士剛開始就是他拖住的。

據他說那人有築基後期的實力,只不過稍微有些浮而已。

李青松雖然年輕,修為也不高,但是趙鐵柱對他倒也是服氣,必然也有過人之處。

他們正在研究一張地圖,眉頭緊鎖,似乎在商討著接下來的行動。

“二位,”蕭天歌走到他們身邊,語氣平和,“我來問一下,我們接下來該如何行動?”

兩位築基修士見蕭天歌到來,立刻站起身來,態度恭敬。

蕭天歌的實力和智慧都是他們所敬佩的,雖然他只有煉氣期,但是就斃了一個傷了兩個築基期,他們才不敢把他看做晚輩。

“蕭少爺,”趙鐵柱直言不諱地指著地圖說道,“我們目前的位置距離駐紮的軍隊還有十里路。我們有些擔憂,接下來可能還會遇上伏擊的幽冥教徒。因為我擔心這種冒險滲透不可能只有小規模。”

蕭天歌認真聽著,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為何這麼說?”

趙鐵柱開始介紹起周圍的地形:“你看,我們這附近都是有城池和大部隊鎮守,幽冥教大部隊想要穿插過來不被發現極其困難,所以一定有大規模兵團從哪個地方突破了過來!”

蕭天歌點點頭,覺得他分析有伏擊這事情倒是在理。

只不過他有些疑惑的指了指西南邊一大片黑色空地,疑惑地問道:“那這裡是哪?這麼空不能鑽人過來嗎?”

趙鐵柱看得出蕭天歌的疑惑,他擺擺手解釋道:“西南邊這裡是號稱死亡禁地的暗黑森林,想要從這裡過可以,但是意義不大。”

“為什麼?”這讓蕭天歌更加疑惑了。

“呃,這,反正就是意義不大。”不過趙鐵柱一時語塞,說不出個所以然。

李青松看著趙鐵柱頓住了,笑著繼續解釋道:“蕭少,如果不想驚動那裡的恐怖存在,只能讓煉氣期修士貼著邊緣過來。他們的靈力波動太弱,比較難被察覺。但也正因為如此,就算讓這些修士過來的意義不大,幾乎就是白送。”

蕭天歌稍微捋了一下,點了點頭,但他心中有另一個想法:“那如果他們就是來針對我們這些人的呢?”

李青松似乎有些明白,有些驚訝地問道:“你是說他們的目標是我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