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胎記思索,忽聽道一聲呼喚:“公子!”

凌寒一聽,這聲音如此熟悉,急忙道:“顏姑娘!”只見面前的黃金屋將那髮髻開啟,頭髮竟然披散了下來,再一抬頭,竟然便了模樣,看起來正是那顏如玉。

“哐啷!”凌寒驚得將酒杯打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到底是黃金屋還是顏如玉?你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是人還是妖?”

“公子,難道你看不出麼?”那顏如玉起身轉了一圈,身材凹凸有致,樣貌閉月羞花。

“那黃兄哪裡去了?你可知道?”這眨眼之間,老母雞變鴨,芳草變鮮花,凌寒緊忙問道。

“自是知道,我們本來就是一起的!”那顏如玉笑道。

“你們是一個人?”凌寒吃驚的問道。

“算是吧!也可以說,我們情同手足,不分彼此!”顏如玉道。

“顏姑娘能否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凌寒問道。

“公子不忙,自有人會告訴公子這一切的原因,但不是小女子,而是另有其人,此次前來,卻是與公子告別,雖然公子只在幻覺中見到小女子,但小女子卻能真實的感受到公子!所以,小女子來此與公子道聲再會,希望公子能釋懷!”那顏姑娘道。

凌寒道:“既是如此,還謝謝顏姑娘相助!”凌寒心想,不管是現實還是夢幻,這顏姑娘都是幫助過自己。

顏姑娘道:“良禽擇木而棲,小女子卻是在幫助自己!小女子要走了,還望公子保重!”

凌寒一拱手道:“顏姑娘保重!”

只見那顏姑娘嫣然一笑,恰如含苞待放。凌寒只覺得眼前一花,那顏姑娘竟然是憑空消失。

凌寒見接連告辭了兩位好友,心中不禁有些落寞,正要飲一杯那孤寂之酒,卻聽到一個稚嫩的聲音道:“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凌寒放下酒杯道:“誰在說話!”

凌寒話音方落,就見那桌案下面忽然伸出了一隻白白嫩嫩的小手,一把到了桌案的邊角,緊接著一個小腦袋瓜又伸了上來,白皙的左臉上一道醒目的黑印,不用說,正是那個小娃娃!只見小娃娃小腳往桌案上一勾,便翻身上了桌案,一屁股坐在了桌案之上,看的凌寒目瞪口呆。

那小娃娃用那細嫩的小腳一踢那酒碗道:“發什麼呆,快給我滿上!”那舔嘴咂舌的表情竟像是“酒精沙場”的老將一般。

凌寒撓了撓頭道:“小娃娃,吃點飯菜都可以,只是若是給你飲酒,我怕喝壞了你的腦子,還是不要喝的好!”

那小娃娃朝著凌寒撇了撇嘴道:“你放心吧!我喝酒的時候,恐怕你爺爺還在孃胎了呢!”

凌寒聽了,將信將疑,但仍然將那酒杯斟滿。只見那小娃娃端起酒杯,先是喝了一小口,“砸吧砸吧”嘴道:“真是好酒!”說完又喝了一大口,將那酒杯裡的酒全部喝乾。

那小娃娃見已經喝完,便“嗯!”了一聲,朝著那空酒杯一抬下巴。凌寒見那小娃娃飲酒之後面不改色,神情自若,便又倒了一杯酒。那小娃娃見凌寒態度恭謹,便又是一飲而盡,凌寒此時卻不用那小娃娃再吭聲,便將小娃娃的空的酒杯添滿。

那小娃娃微微點了點頭,道:“凌小子!你真不錯!”

凌寒見那小娃娃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心裡不由一樂,也笑道:“小娃娃,你也不錯!”

那小娃娃目光一凜,道:“我不錯?你且說說我哪裡不錯?若是說不上來,可要罰酒的!”

凌寒本是與那小娃娃說笑,哪知小娃娃卻是當真,臉上一窘道:“這個……你的酒量真是不錯!不過你如此飲酒,你家人知道麼?我怕你喝多會難過!”

那小娃娃道:“你這是在說我的不是,怎麼能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