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此時葉平覺得天寶若是一走,自己便無法在不死局中返本,所以葉平雖然在表面上對那金甲衛士恭恭敬敬,其實他的心中一直在暗罵!這個混蛋衛士,居然將自己後半生的計劃完全打亂。

“師兄謬讚了,這個院子之中,只有這二人在下沒有見過,自然是那人犯!”金甲衛士道。

其實這金甲衛士,心中已經明白,這葉平一定是有什麼事情,才要將凌寒與天寶留下。只是那金甲衛士再機警,也不會理解到天寶此時在葉平眼中,已經是一個不用播種,不用看守的搖錢樹,而且那金甲衛士也不會知道,天寶與葉平的關係已經到快穿一條褲子了。

“那好,還請師兄幫忙,將這幾人帶到第四隊所在的地方。”那金甲衛士道。

“只有你一個人來麼?”葉平問道。

“是啊!所以才請求葉師兄幫忙!”那金甲衛士道。

“師弟客氣什麼,這都是我們分內之事!不知何時啟程?”葉平問道。

“邵潔將軍有命,即刻啟程!現在,我們就要將這二人帶走!”金甲衛士道。“你們二人,快快收拾下,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

“這就免了吧,我們跟著你走就是了!”凌寒想起自己在這裡已經是身無長物只得低聲道“我們不需要帶什麼東西!”

“好,我就喜歡快人快語,那二位就跟我回去交差了!”那金甲衛士朝著凌寒說道。

葉平的臉色依舊有些難看,因為這天寶,自己是指望不上了,還不如就此放棄繼續下賭,不然的話,勝負難測,誰又敢保證每一場都能猜的那麼準。

那金甲衛士帶著在前面引路,而凌寒與天寶走在中間。那葉平除了帶著於韓二人,還有幾個一直在門外的守衛,緊隨其後。

雖然凌寒與天寶此時還是人犯,但永生門已經下了大赦的通告,為了顯示永生門的仁慈,這一路並沒有給凌寒與天寶帶上鐵鏈。

那金甲衛士也是明白人,知道即便是不用鐵鏈,凌寒與天寶也是插翅難飛,因為天寶行動不便,凌寒自然不會拋下天寶獨自潛逃。其實若是凌寒有意想要逃脫,已經逃出八百次了。

道路兩旁,還有一群圍觀的群眾,朝著凌寒與天寶指著點點。雖然他們並不知道凌寒與天寶犯了什麼罪,但單是看到二人,就滿足了那些人獵奇的心理。

“快看,那個瘸子,長得真兇,一定是個江洋大盜!”

“我覺得你說的不對,若是江洋大盜,腿腳一定得利落,你看他一瘸一拐得樣子,即便盜了東西,也逃不遠!”

“那可不一定,你沒有聽說過大盜曲林風的故事麼,那大盜曲林風就是一個瘸子!”

“曲林風是何等的英雄,我看這莽漢子哪裡有那英雄氣!多半是他想學學曲林風劫富濟貧,沒想到竟然被人捉住,打斷了腿!”

“你這麼說,還真是有點道理!”

凌寒聽著眾人的議論,心中真有些不是滋味,畢竟自己真的什麼壞事都沒有做過,卻被人當成了罪犯。

正在這時,一個爛柿子忽然從人群中飛出,直直的奔向凌寒的面門。

凌寒反應機敏,一閃身,躲過了這個一下偷襲,那個爛柿子正打在了金甲衛士的後背之上。

那金甲衛士猛地轉過身來,高聲喝道:“誰撇的!有種站出來!”

眾人被那金甲衛士的氣勢嚇得一愣,隨即,不知道誰在那人群之中喊了一聲:“打死這兩個風鈴城的奸細!”

眾人原本只是來看熱鬧的,根本不管凌寒二人犯了什麼法,觸了什麼律,但聽到有人點明瞭凌寒與天寶的身份,頓時如同一鍋熱粥沸騰起來。

若是作奸犯科,眾人還能夠原諒,但風鈴島的奸細,在眾人眼中,無異於洪水猛獸,雖然曾經與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