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小子!小姐知道,定會發脾氣!”

白無常臉上一笑,卻不收手。

凌寒只覺得一股勁風襲來,便閉上了眼睛。

只聽“嘣”的一聲,凌寒頓覺身上一陣輕鬆,捆在身上的繩索根根崩斷。

凌寒睜開了眼睛道:“多謝白前輩!”

那白無常看了廖泉一眼道:“你小子今天走運,若不是凌公子求情,老夫定然收了你的性命,你們快滾!”

廖泉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那些黑衣人知道自己在鬼門關繞了一圈,連馬匹也盡數丟棄,便紛紛逃命。

那白無常見到廖泉等人退去,便對凌寒道:“凌公子,不知你有何打算?”

凌寒望著眼前的一片焦土,車神醫的小院也化為灰燼,心中不由悵然,這風鈴島如此之大,此時卻沒有了自己的容身之所,不由得神情黯然的搖了搖頭道:“二位前輩,在下並沒有什麼好的去處!”

那黑無常聽了,立刻湊了過來,笑嘻嘻的道:“我家小姐吩咐,一定要將凌公子帶回府上,不如凌公子隨我們回靈慧峰吧!”

凌寒知道此時定是賈薇吩咐黑白無常相助自己,但凌寒也清楚,沈莊與賈府的恩恩怨怨,若是此時上了靈慧峰,那沈莊定然會又有新的話柄,那便是自己是賈府的奸細,圖謀不軌,殺害了大長老後,逃回賈府,那自己是沈莊逆徒的身份卻是無法更改。

但若是不去賈府,自己又將去往何處?凌寒看了一眼白朗身上的天寶,天寶此時還有一處經脈沒有被開啟,若是沒有一處安全的地點,車神醫也無法再為天寶醫治。

看著天寶,凌寒的眼中又露出了一絲剛毅,不管自己身負多少罵名,此時要緊的是救治天寶。

想到此節,凌寒便道:“二位前輩,那凌寒便要叨擾了!”

黑無常先前見凌寒的臉色陰沉,還擔心凌寒會拒絕,自己可就完成不了小姐的囑託,但一聽凌寒答應,立刻眉開眼笑道:“太好了,小姐見了公子,定然歡喜!我們快走吧!”

凌寒轉身對車神醫道:“車神醫,不如我們先隨二位前輩去賈府,待天寶的傷勢好轉,我們再想對策,可好?”

車神醫揉了揉被綁的生疼的手腕道:“凌小子,反正老夫已是無家可歸,你說去哪就去哪吧!”

馬神醫也走了過來,拍了拍黑無常的肩膀道:“老黑,你的府上可有好酒?”

那黑無常吃過馬神醫的虧,下意識的一躲道:“老毒物,不要拍怕打打,嚇死個人!”

馬神醫笑道:“你有好酒,我怎麼能夠害你!”

黑無常也笑道:“好酒自然有,論用毒,老夫可比不上你,若是論酒量,老夫還沒有怕過誰,回到府上,我們一醉方休!”

馬神醫指了指白朗道:“若是論酒量,恐怕我們誰都不是那小狼的對手!”

黑無常不由得打量了白朗一番,見到白朗還揹負著天寶,便牽過一匹駿馬對白朗道:“小子,儲存點體力,到了賈府,老夫定要見識一下你的酒量!”

白朗一直揹負著天寶,所謂遠道無輕擔,雖然白朗體力過人,但此時也有些疲憊,便小心的將天寶放在那馬匹的背上。

一行人,各自上馬,便朝著山下而去。

凌寒忽然想到了那些埋伏在山谷口的黑衣人,便道:“二位前輩,下山的路上恐怕有埋伏!”

馬神醫聽罷笑道:“凌小子多心了,有黑白二位暢血高手在此,量那幾個小毛賊也興不起風浪!”

黑白無常聽了,自然是一臉的得意之色。

忽然,一陣勁風襲來,黑白無常的臉上忽然大變,因為,他們已經感覺到了這股勁風並不簡單,而是高手所發。

黑白無常急忙拉住馬匹,高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