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喬意瓷眼淚急得啪嗒啪嗒掉,謝違還是吊著她不肯給,如果不是能感受到他也想要,她都要以為謝違是當代柳下惠,坐懷不亂。

再後來,謝違像個正人君子一樣,用西裝將她裹好,抱她進了他的一處房產。

有時候看不到還能忍受,但肉都送到嘴邊了,再不下口就不禮貌了。

她被謝違吊了一晚上,被放在側臥床上時,嘴裡還難受得直哼唧,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趁著謝違轉身之際,她拉住謝違的手,將他扯到床上來。

其實她喝醉後的力氣並不大,也不知道謝違怎麼就軟綿綿地朝她撲過來了。

她翻身而上,像條美女蛇般纏著謝違,鋼鐵都能化為繞指柔,謝違裝裝樣子後也不跟她客氣了。

謝違之前說他們的第二次是她主動爬他的床,但喬意瓷心裡都知道,那是謝違故意引誘她的。

只是想要她主動一次。

那晚過後,謝違便向她提出了邀請,她也沒有拒絕。

痛感讓喬意瓷神思才終於迴歸眼前,又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回憶是旖旎風情的,眼下也毫不遜色。

喬意瓷無力招架,纖細漂亮的天鵝頸仰著,完美的弧度,在幽暗的環境裡都白得晃眼。

當然,白得晃眼的也不只是脖子。

她往後一靠,正好按在方向盤的喇叭上。

沉悶的一聲鳴笛,像極了潛藏在黑暗中的猛獸發出嘶吼,昭示著它的兇狠與力量。

地庫裡不再沉寂,風聲不時送出裡面交織的聲音。

之後的兩個小時裡,賓利又發出了好幾次喇叭聲,強勢地劃開深沉的夜。

結束後,謝違將車裡的燈開啟,地毯上散落著三個被撕開的小方片出現在喬意瓷視野中。

兩條白皙的長腿顫巍巍地垂著,被謝違抱起身離開車後,喬意瓷回頭看到真皮座椅上還留著一些可疑的水痕,在燈光下潤瑩瑩的。

回到別墅裡,謝違依然沒打算放過她。

睡前,喬意瓷窩在謝違溫暖的懷裡,環著他的腰,問:

“謝違,你現在開心嗎?”

今晚太費嗓子,她的聲音還啞著。

謝違閉著眼,親了親她的額頭,翹起唇角:“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開心。”

過了幾秒,謝違反過來問她:“和我結婚,你開心嗎?”

“開心,”喬意瓷說的是實話,謝違把她照顧得很好,他對她的愛比她想的還要多,“那要是我一直不答應你的追求,你要怎麼辦啊?”

“你一直不答應,我就一直追,追到你答應和我在一起為止。”

“那你這不是死纏爛打嗎?”

“是又怎麼樣,有用就行。”謝違口吻狷狂。

喬意瓷嬌笑兩聲,輕輕擰了他一把:“真不要臉啊。”

謝違睜開眼,薄唇吻上她的鎖骨,聲音渾濁:“舍不下臉皮,你現在能躺老子床上?”

“今晚能跟你用五個?”

“……哼。”喬意瓷傲嬌別過臉,轉身背對著他,不理他了。

謝違動作自然地從後面擁著她,臉埋在她頸後,聞著她身上令他心安的香氣,他收緊雙臂,忽的開口:

“一一,如果我沒找到你,你會主動回來找我嗎?”

喬意瓷的手也搭在自己腰上,被謝違握在手心裡。

這個問題她想了幾秒,柔柔的聲音卻十分堅定:“會。”

她笑道:“我可不會放棄你這隻最貴的金龜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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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敢愛敢恨,喜歡的男人,她當然也會爭取一把。

聞言,謝違低磁的笑聲傳入她耳朵裡,他跟她咬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