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留的?不如直接拆掉。”

“我們小姐到底哪裡比不上姓席的?”

“爛人爛人!睡了還不負責!欠操的東西!”

江嶼辭死死咬著後槽牙,感覺全身的血液蹭蹭蹭往腦袋上湧,情緒在暴怒邊緣遊走。

我們小姐?

我們……我們……

他眸光暗了暗,猛然開啟門一腳踹在開腔的人的小腹上,用了十成十的力。

沈松重重摔落在院中的野草裡,嘴角溢位斑斑鮮血,模樣極為狼狽。

江嶼辭關上門,單手撐著欄杆,翻身越入院中,揪著他的衣領冷聲問他:“你以為你是誰?”

沈松扯唇笑了下,臉色蒼白病態,“你是不是和江行越一樣欠——”

江嶼辭一拳砸在他臉上,咬牙切齒地低聲質問:“是不是你下的藥?”

和沈松隨行的人在兩人對峙時悄無聲息地溜走,大機率是去搬救兵了。

江嶼辭沉著臉,掐住沈松的脖頸將他摁在銀杏樹的樹幹上,一字一句地重複:“是不是你給江行越下的藥?”

沈松咳嗽了兩聲,唇角上勾,輕飄飄否認:“不是我哦。”

看似無辜實則明晃晃的挑釁。

江嶼辭微眯著眸子,手上的力道不斷收緊,憤怒的情緒如同被狂風捲起的烈焰,在他心中肆意燃燒,燎得心口疼。

“我再問你一遍,是不是你給他下的藥。”

……

院外。

隨行好友恭敬地站在一旁,微微欠身:“衛隊,他們就在裡面。”

衛群掃了一眼這個多年沒有踏足過的院子,心中五味雜陳。

,!

當他的指腹剛要碰到門把手的那一刻,不知名的重物砸了過來,門框沿著他的手背剮蹭過去,留下一片紅痕。

低頭一看,是鼻青臉腫的沈松。

衛群眉心一跳,無意識抬眼看向裡院抄著兜,一副六親不認模樣的囂張青年。

“你——”

江嶼辭照著地上躺著的人踹了一腳,目光流轉著落在衛群臉上,“要教訓我嗎?雖然打不過,但可以試試。”

“衛隊!救救我!”沈松身形一震,喉嚨深處湧上一股難以抑制的腥甜,他牢牢扒著衛群的靴子,像找到了救世主一般,“小少爺想殺我!”

江嶼辭抱著手臂居高臨下地看他,嗤笑道:“剛剛罵我的時候不是笑得很開心嗎?”

故意在門外挑釁,企圖激怒他,目的已經達到了。

他抬腳踩住沈松的臉,不緊不慢地掃了一圈,視線最終定格在和沈松同行的男子身上。

他眼尾上揚,狐狸眼極具攻擊性,“告訴我,他住哪?”

隨行男子低下頭,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江嶼辭耐心告罄,神色倦淡,“為什麼會聘用不會做事的啞巴?明天就收拾東西滾蛋。”

衛群摁住他的肩膀,輕輕拍了兩下,提醒他:“冷靜。”

江嶼辭聳了聳肩膀,明面上拒絕他的觸碰,周身的氣壓越發低沉,“不打架就別碰我。”

江北山冷著臉從主院過來,眉頭緊擰,“江嶼辭,你在鬧什麼。”

上位者的氣息很是駭人,壓迫感隨之而來,不由得讓人心頭一緊。

江嶼辭保持著原有的姿勢,第一次對這個高高在上的將軍產生了厭惡感。

他蓄力將腳下的垃圾踢到江北山面前,無視他的權威,對他進行明目張膽的挑釁。

“我再問一遍,這個畜生住哪。”

:()救命,小狐狸真的很會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