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了寂靜,逮到機會的江嶼辭果斷聯絡隨時哥,讓他查蔣瑪嘍的情況。

隨時找我哦:【收到收到。】

隨時找我哦:【你出車禍楠姐知道嗎?】

隨時找我哦:【提個醒,你同性戀的事在我們圈子裡傳遍了,可能隨時會被爆出去。】

隨時找我哦:【我們沒辦法攔住所有的人,你做好心理準備。】

隨時找我哦:【有人想搞你,我這兩天在查幕後黑手。】

c:【我媽不知道,別和她說。】

c:【沒關係,我會自爆。】

c:【看誰玩死誰。】

……

17:32分。

祁清推開套間的門,橘黃色的光線氤氳滿室,映入眼簾的是男朋友低著頭拆腰上紗布的場景。

他心下一緊,急忙抬腳走到床邊,“是想換藥嗎?我幫你。”

“不是。”江嶼辭手上的動作一頓,臉上的笑意尚存,他掀眸用輕鬆的語氣自我調侃:“我想看看它醜成什麼樣。”

“不醜。”祁清看了眼護士放在一旁的碘伏和無菌紗布,拉開凳子坐下,接替他手上的動作。

紗布被一層一層地拆下,露出了那道猙獰紅腫的傷口。

周圍的面板因為受到嚴重損傷,呈現出一種不自然的暗紅色,腫脹雖然已經消退了不少,但仍然比周圍健康的面板要高出一些。

傷口邊緣的面板因為癒合過程中的拉扯,顯得有些緊繃和乾燥,偶爾還能看到一些細小的裂痕。

,!

“哥,叫護士換吧。”江嶼辭摁住他的手,嫌棄地“嘶”了一聲,“怪噁心的。”

說句實話,有點難過,傷口肯定會留疤,醜成這個逼樣以後都不好意思光著身子色誘男朋友。

祁清平靜地掙脫滾燙的桎梏,拿起醫用棉籤認真幫他換藥,“不噁心。”

換完藥後,江嶼辭忍了又忍往死裡忍,話到嘴邊說不出口,他不想道德綁架。

“沒關係,有去疤膏,會慢慢淡化的。”祁清洗完手站在床沿邊,輕輕把人攬在懷裡,“不會影響舞臺效果。”

兩人明顯不在一個頻道上。

江嶼辭用額頭抵著他的小腹,一點一點將他的襯衣往上蹭。

祁清似有所覺,但沒有出聲阻止。

或許是覺得麻煩,江嶼辭微微後撤,直接上手將他的襯衣掀開,重新將腦袋搭在上面,襯衣在頭頂堆積著。

他理直氣壯道:“我又不會在舞臺上裸奔,我都不給別人看。”

幾乎是下意識的,他被刺激著坦白:“我是怕有疤色誘不到你。”

話剛一說完,空氣中彷彿連針落地的聲音都能清晰可聞,四周陷入了一片異常的寂靜之中。

江嶼辭在心底罵了一句髒話,企圖挽救自己不和大腦合作單幹的嘴,“我的意思是——”

“能色誘到。”祁清眼睫微垂,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他的後腦勺,輕輕揉著,“你不脫也會成功。”

:()救命,小狐狸真的很會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