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歪到了銀河系。

“你私下裡把人綁了?”

祁清盯著近在咫尺的漂亮眸子,坦白道:“我黑了他的電腦,轉存了別人約炮的影片。”

江嶼辭:“???”

什麼影片炮?

“我留了海外郵箱,他主動聯絡我,和我談條件。”祁清將腦袋搭在他頸間,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保持平靜道:“是那個人想毀掉你。”

他是荊棘,是困住玫瑰的荊棘。

如果不是小狐狸反應速度快,一定會死在那場車禍裡。

車禍爆炸的場景在腦海中揮之不去,他本能地把人抱得更緊了些。

江嶼辭用掌心輕輕揉著他的後腦勺,貼著他的耳廓一字一句向他保證:

“他毀不掉我,我是野玫瑰。”

“在荊棘漫野中野蠻生長的野玫瑰。”

話落,他用指尖探入祁清的衣襬,落在熟悉的位置,“荊棘之下,我是載體,你是本體。”

掌心順著腰線往上,落在微微凸起的肩胛骨上,“我不想藏著,我想公開。”

聞言,祁清的呼吸慢了下來,偏頭輕輕地在他白皙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感受到牙齒蹭過肌膚的輕微痛感,江嶼辭壓住他的手腕往後靠在牆面上,病號服被他隨意往下扯,露出線條緊緻性感的肩頸。

“隨你咬。”

祁清眸光微凝,盯著他垂落的衣服看了好半晌,隨後,他低頭剋制吻過,“你會被罵。”

,!

江嶼辭曲著腿,眉眼輕翹:“我沒那麼在意。”

祁清闔了闔眼,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再次開口時聲音很輕,像冬夜緩緩飄落的雪花,冰冰涼涼又浪漫至極。

“我希望你被越來越多的人:()救命,小狐狸真的很會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