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華里。

江嶼辭赤裸著上半身,腹肌隨著他急促的呼吸不斷起伏,看起來十分色情。

祁清忍住想把整瓶藥酒倒在他頭上的衝動,抬眼睨他:“你喘什麼?”

江嶼辭咬著狐狸耳朵,面色潮紅,像服用過春/藥一樣,整個人都在發燙。

祁清將掌心覆在他的小腹上方,用著恰到好處的力道重複按摩,簡直是沒有感情的工具人。

淡淡的草藥香瀰漫在空氣中,江嶼辭閉上眼睛,暗暗吸了幾口氣,垂下的眼簾遮住了眼底的炙熱。

“你抖什麼?”祁清用乾淨的那隻手捏了捏眉心,停下了按摩的動作,“我力道不合適?”

他當時是生氣,但沒想把江嶼辭弄殘,他收了力,沒下死手,放水都放到太平洋了。

江嶼辭睜開眼睛,將狐狸玩偶放在一邊,乖乖點頭:“合、合適,我不抖了。”

為了清除腦子裡的黃色廢料,他主動找了個話題,“你帶我早退會被扣工資嗎?”

“工作早上就處理完了。”祁清撩了下眼皮,繼續幫他放鬆肌肉緩解疼痛,他反問:“誰是老闆?”

“你是老闆。”江嶼辭用手肘支撐著身體,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不少,他拖長了尾調問:“你一天能賺多少錢?”

祁清的掌心不斷下移,細心照顧到了每一處損傷,聞言,他不鹹不淡地問:“你是對家派來的內奸?”

江嶼辭悶哼了一聲,強裝鎮定地問:“你對家是哪家?我去當內奸。”

祁清被他小腹的溫度燙到,指尖有些發麻,他移開視線,漫不經心的語氣裡藏著幾分調侃,“你不太聰明,這個任務不適合你。”

江嶼辭喉嚨輕滾,突然前傾靠近,直勾勾盯著他,“親我一下。”

話題轉換太快,祁清短暫愣了兩秒,而後面無表情地拒絕,“多吃核桃,補腦。”

江嶼辭摁住他的手,將其掌心和自己的小腹緊密貼合,接觸面燙得離譜。

腦子裡不自覺浮現出《追霸總的999種絕招》的精闢總結,他抓著祁清的手往上,遲疑道:“色誘是不是這樣誘的?”

祁清:“……”

“我抖不是因為疼,是因為……”江嶼辭拉近兩人的距離,湊到他耳邊呢喃:“你摸得我想和你做。”

祁清:“?”

好複雜的中文。

“要微信的那天就是我當狗的開始。”江嶼辭的聲音低磁曖昧,惹得祁清的耳根紅了起來,他說:“親我。”

與其說命令,不如說是祈求。

祁清想將手拿開,奈何江嶼辭壓得太緊,他不好欺負傷員。

今天的局面完全是他一次又一次的縱容換來的。

眼神掃過他泛紅的耳廓,江嶼辭帶著他倒在沙發上,眼尾輕輕一挑,“你親哪裡都可以,你怎麼弄我都行。”

祁清怕壓到他的傷口,下意識用膝蓋和空閒的那隻手支撐住了身體,和江嶼辭保持了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

他言簡意賅地問:“你是抖嗎?”

“是。”江嶼辭調整了一下躺姿,認真應道:“我可以給你抖點oney。”

祁清斂了斂眸子,視線定格在兩人交疊的手上。

“我剛剛揍了你,你不生氣?”他覆在江嶼辭胸口處的手慢慢放鬆了下來,說話時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擰巴,“你沒脾氣嗎?”

如果換做是他,喜歡的人對自己冷硬無情,他會立馬放手,江嶼辭倒好,不要命地貼了上來。

江嶼辭笑了笑,壓住祁清的那隻手緩緩垂落,他挑眉道:“我為什麼要生氣?是我先做錯了事。”

“第一次是強吻你,第二次還是強吻你,第三次是誤會,第四次是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