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闕感覺自己闖禍了,他只是不服司徒皓太過魯莽,想看看熱鬧,怎麼會這麼嚴重,完了,這回不只是捱打這麼簡單,惠梧也要急眼了。

此刻的司徒皓,所有的傲骨被擊了個粉碎,

東宮

祈年雙手抓著耳朵,頭上頂著一個花瓶,一副做錯事情的樣子,眼睛滴溜溜的亂轉,在思考怎麼辦。

“別想,沒用,不頂足兩個時辰,不許動。”凌懷洲坐在椅子上批改奏摺,公事公辦的樣子。

“懷洲~”祈年語氣綿軟,帶著小顫音,不是撒嬌是勾引。

凌懷洲喉嚨一緊,攥緊了手,“沒用,花瓶掉下來再加一個時辰。”

“我錯了嘛~夫君~”

凌懷洲被撩的心癢難耐,一股燥火竄了上來,這還是小狼崽子第一次叫夫君,竟這般好聽,不行不行,要穩住,這次說什麼都要穩住。

閉眼,深呼吸…

突然,肩膀被一雙手輕輕搭上,凌懷洲腦子裡閃現到的是:御弟哥哥,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我不信你兩眼空空。

清心如水, 清水即心。 微風無起, 波瀾不驚。 幽篁獨坐, 長嘯鳴琴。 禪寂入定, 毒龍遁形……

祈年俯下身,環抱住凌懷洲,輕輕貼近他的耳廓,吐氣如蘭,“懷洲哥哥~你怎麼不看我啊。”

唐僧可以,我也可以!

見他依舊閉著眼睛不為所動,祈年一個轉身,坐在他的大腿上,用手指寸寸描摹他的臉,清冷的眉宇,高挺的鼻樑,薄而性感的嘴唇,最後在他的痣上輕輕一吻。

凌懷洲哪裡能坐懷不亂,如今只是一口氣吊著,堅持住,勝利就在前方。

祈年的手不安分的探進裡衣,眼神繾綣,撒嬌道,“我不是故意騙你的嘛,怕你看出來,我只能偽裝成女子來給你治病嘛,你不要不理人家,夫君~求求了~”

唐僧!你也動心了對不對!

凌懷洲睜開雙眼,那雙眸子如野獸盯上獵物般兇猛,恨不得將眼前人拆骨入腹,他抬起手,指腹細細捻著那微張的唇,小舌輕輕探出來觸碰到手指後又收回,像一個狡猾的小狐狸吃到了葷腥後的饜足。

那雙勾人攝魄的桃花眼,此刻已是意亂情迷,勾引與邀請。

凌懷洲兇狠的吻上他的唇,舌頭撬開他的貝齒長驅直入,亂了方寸。

奏摺散落一地…

屋外雪落滿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