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

夜梵勾了勾唇角,指腹碾著樹葉,“那你覺得他會武功嗎?”

“像又不像,正常人是沒辦法四腳奔跑,可他不僅可以,還堪比輕功,若不是多年習慣使然,便是故意為之,實則以內力撐著他跑的如此之快。”

夜梵鬱結內力,將樹葉甩了出去,“好聰明的狼啊。”

片刻後,一棵樹轟然倒塌,他拍了拍手,淡淡道,“回去。”

“那這件事要告訴太子嗎?”

“本座自會去說,做好你們自己的事。”

“諾。”

深夜時分,萬籟俱寂,整個宮殿彷彿被一層神秘的黑幕所籠罩。夜梵輕車熟路地踏入殿內,微弱的燈光從那唯一的一盞油燈中散發出來,光線飄忽不定,時而明亮,時而黯淡,使得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有些陰森詭異。

夜梵如同往常一樣,自然而然地褪去身上的衣物,動作流暢而熟練。他緩緩地朝著那張熟悉的床榻走去,每一步都輕盈無聲。此時,恭親王正端坐在床上,一條腿微微支起,他的嘴角緊緊地下壓著,眉頭也緊緊地皺在一起,臉上明顯流露出不悅之色。

夜梵面無表情地走到床邊,然後迅速地脫掉鞋子,手腳並用地爬上床。他的神色平靜得如同一潭死水,沒有絲毫波瀾。只見他伸出雙手,輕柔地開始為恭親王解開衣帶,準備寬衣解帶。然而就在這時,恭親王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拉,瞬間便翻身將夜梵壓在了身下。

恭親王的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聲音低沉而充滿壓迫感:“就這麼不情願?嗯?”

夜梵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他淡淡地說道:“不情願,我就不會來了。只是明日我還需當值,所以請您速戰速決。”

聽到這話,恭親王冷笑一聲,嘲諷道:“本王兩年前就已經對你傾心不已,可無論如何示好,你都堅決不肯同意。如今落到這般田地,恐怕是你始料未及的吧。”

夜梵的眼神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但隨即又恢復了冷漠,回應道:“如果恭親王只是想要追憶往昔那些舊事,那麼恕我無法奉陪。”

話音未落,恭親王猛地俯下身來,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住了夜梵的脖子。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夜梵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他的雙手也在一瞬間緊緊地攥成拳頭,但卻始終強忍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展現出驚人的剋制和隱忍。

一股血腥氣傳來,恭親王鬆開了口,嘴角帶著血跡,“查的怎麼樣?”

“還不能確定他就是狼王。”

“廢物!”恭親王脫掉寢衣,神色變得越發晦暗,“你是不確定,還是不想確定?”

夜梵對上他深邃的眸子,“恭親王何時變得這麼謹慎?不都是想殺誰就殺誰,一個敗落的侯府世子而已,捏死他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恭親王並沒有因為他的諷刺而生氣,用力的將他翻了個身,粗魯的壓在他的身上。

“啊~”夜梵忍不住悶哼出聲。

“這就是對你的懲罰,本王要他是狼王的實證。”恭親王揪住他的頭髮,逼他抬起頭,動作屈辱又狼狽,“風光無限的南鎮府司指揮使,如今雌伏在本王身下,這滋味如何?”

夜梵冷笑一聲,雲淡風輕道,“一般…”

翌日

秋獵正式開始,旌旗翻飛,所有人都嚴陣以待。

平安端著托盤,上面陳放著今年秋獵的彩頭——玉如意。

祈年看著自己的雙手,“我也想騎馬去打獵…”

凌懷洲語氣平緩道,“等孤回來。”

“不能帶我去嗎?我想要那個玉如意。”

“你不去,孤給你贏這個彩頭給你,你去了,馬也跑不快,彩頭肯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