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活了吧,得罪我們柳少爺。”

柳少白啐了一口血沫子,惡狠狠道,“祈念,長本事了,我是你姐夫!”

“打的就是你這種狗人!”祈念雙手叉腰站在凌懷瑾身後,探出半個身子,像一隻炸毛的小貓。

“祈念,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和野男人廝混在一起,要不要臉,我替你姐姐教訓你有錯嗎?”

一旁的惠梧被驚的說不出話來,“柳少白瘋了吧,那是二皇子吧。”

司徒皓冷笑一聲,“他一個遊手好閒的紈絝,哪見過二皇子。”

“要去幫忙嗎?”

“過去看看。”

二人走過去,司徒皓呵斥道,“柳少白,你在做什麼?”

凌懷瑾眼神有些閃爍,他好像是姑母家的弟弟,完了完了,要露餡了。

二人剛要行禮,凌懷瑾眼疾手快的踹了一腳愣神的柳少白,“別以為你家有錢就了不起,我雖然是平頭老百姓,但也不許你這麼欺負我妻子!”

已經抱拳的司徒皓瞠目結舌:平頭老百姓。

惠梧:妻子?!

接收到凌懷瑾的眼神後,二人明白了一切,抱拳的手開始在空中揮了揮空氣,“冬天怎麼還有蒼蠅呢。”

柳少白自動代入了自己就是那隻蒼蠅,忍著劇痛,怒罵道,“司徒皓!你說誰是蒼蠅?!”

“呦,這不是柳少白嗎?怎麼在這兒欺負平頭老百姓呢?”

柳少白氣的火冒三丈,“你沒看到是他踹我的嗎?”

“可他說是你先欺負人家妻子的。”

“妻子。”柳少白冷笑一聲,譏諷道,“她是景南侯府的庶女,失蹤幾個月和野男人跑了,我作為姐夫管教她一下不可以嗎?”

周圍人開始指指點點祈唸的不守婦道,這個世道就是如此,對女人異常苛刻。

這也是祈念不願意回來的原因,這偌大的京城官大一級壓死人,處處都是高你一頭的人。

“柳少白,我再說一遍,我是正經拜的堂,不是和人跑了,景南侯府的事兒,你有什麼資格插手!”

“侯府如今只剩下你們兩姐妹,長姐如母,不該管你嗎?大家評評理,這個男人沒有三媒六聘,侯爺也沒有同意,就拐跑了侯府庶女,這種人和拐賣人口有什麼區別。”

惠梧小聲嘟囔,“真是不知死活啊。”

凌懷瑾在思考,確實沒有三媒六聘,她和我在一起好像真的很委屈。

柳少白見他沒話說,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色眯眯的看著祈念,她長的可比祈萊好看太多,從前長的乾乾癟癟的,怎麼現在如此水靈,“祈念,和我回柳家,要不然,我就帶他去見官,告他拐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