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砸落,塵土飛揚,還沒反應過來的我就被小哥直接抱起躍進了剛剛暴力解鎖的新空間。

其餘人也跟著進了盜洞。

可惜,那群小東西帶翅膀的就很囂張,飛得賊快。

根本來不及將洞口再次堵住,這些聲振頻率驚人的小破蟲就已經將眾人包圍了。

響亮的哨聲響徹眾人耳邊,直接刺破了蟲鳴,囂張的要往人臉上撲的蟲子們,聞聲退卻。

胖子驚訝道:“你丫還會訓蟬吶?”又好奇:“這什麼玩意兒這是?”

一隻落單的小蟲子撲騰著翅膀企圖逃走,胖爺揮著胳膊還不忘朝劉喪討要新玩具:“這還有一隻,快快,給我玩一下!”

劉喪不為所動,趕緊將哨子揣進兜裡,生怕被搶:“一般人玩不了!”

我又不是一般人!眼見沒戲,胖爺找準時機一巴掌拍死掉隊的小可憐蟲:“給爺死!”

吳邪寶寶拿過蟲子屍體,放在手電光下看了一會兒:“這個東西叫角蟬,喜歡生活在陰冷潮溼的地方,對聲音特別敏感!”

這也是劉喪剛剛哨聲起作用的原因。

我一邊檢查著小哥手上,自己剛剛砍獲的戰利品,聞言笑道:“怪不得會想到吹哨子!”又問道:“還有,我只想知道,它們走了沒有?我密集恐懼症都犯了!”

劉喪回答:“暫時退回去了!”

於是我們一行人繼續探索,裡面出現大量青銅柱,上面圖案十分奇怪。

黑瞎子看著柱子:“這些柱子的結構和歐洲的管風琴一樣,是靠空氣震動來當簧片傳遞聲音!”

我看著柱子上的圖案:“這要是打雷,雷聲一經放大,劉喪的耳朵不得廢了啊!”

“喪,你來聽…哎?怎麼還碰瓷了你!”胖子手抬起,還沒等放到劉喪肩膀上,男人就先一步倒地了,胖爺頂著眾人的目光表情無辜極了:“我沒把他怎麼地啊?”

吳邪檢視了一下劉喪的一隻耳朵,裡面血液模糊:“角蟬進他耳朵裡了!”

“不是,哪來的啊?”胖子問道。

倒在地上的劉喪氣息虛弱的開口說了一句什麼,胖子沒聽清:“你說啥?”

“上面!”劉喪呼喊了一聲。

眾人抬頭,手電光一照,洞頂密密麻麻成片的角蟬看著極為可怖滲人。

能嚇死密集恐懼症。

胖子終於得償所願吹到了劉喪同學的哨子,角蟬散開,但沒一會兒便又聚了過來:“不管用了,它們還聽習慣了嘿!”

張起靈和黑瞎子斷後,抵擋角蟬攻擊,掩護大家先行離開,奈何前方無路,眾人性命危在旦夕。

我實在受不了這些聲音:“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不然一把火燒了吧?”

張起靈搖頭道:“不行,這雷城不知道封鎖了多久,早已火滅不了,我們都跑不掉!”

我皺了皺眉:“那怎麼辦?不然火藥?”

胖子一聽來勁:“這個可以!我跟你一票,我們再耽擱下去也是個死,不如賭一賭?”

“行,炸!”吳邪一聽同意了。

兩捆炸藥將成群的蟲霧消滅,聲音透過管道引發共鳴,待震動停下後,我感覺耳朵還在“嗡嗡嗡”的想,只看見張起靈嘴巴張張合合卻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我拍了拍耳朵,晃了晃腦袋,緩解了一下想吐的感覺,然後才覺得舒服多了:“這真的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小哥,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見!”

張起靈眼神帶著點擔憂:“沒事,你還好吧?”

我搖頭道:“還好,已經沒事兒了!”有問:“劉喪怎麼樣?”

眾人立馬去看劉喪的耳朵。

胖子一急無意間說錯了話:“再這樣下去,蟲子就在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