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傷,只是額間有輕微擦傷,然四年未見禹司鳳的真容,如今的他早已褪去青澀,變得更加成熟俊朗,雖面色蒼白,但仍無法掩蓋,望著這樣的他,我不禁有些晃神,看呆了。

忽然,我察覺到手上有一種溼溼的,粘稠之感,攤手一看,是血,是從紅色嫁衣上沾到的,這也就是說…難道說…

我低眸仔細地看了看,果然如我所想的一樣,禹司鳳為保護自己,幾乎承受了爆炸氣流全部的衝擊力,換得我的平安無恙。

“司鳳,你這個人,怎麼那麼傻呀,我看你才是個笨蛋,不行,得先給司鳳處理一下傷口。”

說著,我快速環顧了下週圍,看到不遠處有塊平地,繼而,想起身帶著禹司鳳過去,剛輕輕動了動,這才注意到,禹司鳳放在肩膀處的手抓得很緊,沒辦法,只能一隻手扶著手臂,另一隻手撐起他的身體,一步步走到那裡。

而那副面具,它被我…無情地落下了。

我扶著昏迷的禹司鳳,細緻地安置好,花費了些時間,將他的手放下,繼而檢查他身上的傷口情況。

好在,禹司鳳傷得不深,只是看著有那麼點嚇人,我先用清水,為其清洗傷口,作簡單地包紮。

由於谷底陰冷潮溼,兩人身上的衣物又是溼答答,為防止禹司鳳受涼,我撿了些柴,將其點燃生火,以便取暖。

做完這些後,我從儲物袋裡拿出上好的療傷藥,小心地塗抹在傷口處,抹到最後的一個傷口時,禹司鳳眉梢微微一動,似是有了要甦醒過來的意識。

“司鳳,司鳳。”

不多時,禹司鳳緩緩睜開了眼睛,見他醒轉,我緊皺的眉頭舒展了開來。

“司鳳,太好了,司鳳你終於醒了。”

禹司鳳有點虛弱的說道:“靈兒,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醒來第一件事,開口第一句話,關心的不是他自己,而是眼前,放在心尖上的人。

不知為何,聽到這樣一句話,我忽的感覺一陣輕微隱痛之感,但和以前所感觸到的疼,都不一樣。

我搖頭:“你放心吧,我好好的,什麼事都沒有,倒是你,受了傷,傷口要認真處理。”緊接著說:“還有啊,你總說我笨蛋,但明明司鳳你才是那個,徹頭徹尾的大笨蛋,你是不是忘了,我有手鍊保護是不會有事的…”

我越說,情緒的波動似是愈發明顯,彷彿看到禹司鳳受傷,就覺得胸口悶悶的,好難受,可又描繪不出,那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感覺。

“我不想見到…司鳳你受傷的樣子。”

聞言,禹司鳳緩緩抬手,輕撫著我的臉頰:“可我更不願看你受傷,我情願傷痛都出現在我身上…”

說到一半,我忽的伸出手,捂住禹司鳳的嘴巴,彷彿不想聽後面的話語:“不許這樣說,我要司鳳你好好的,傷痛什麼的,都離得遠遠的。”

禹司鳳溫聲:“好。”

見禹司鳳頜首,我的手便慢慢放了下來。

“還有璇璣,玲瓏,我們大家都要好好的,平安無事。”

而一說起其他人,我不免有些擔憂和惆悵,也不知她們現在如何了:“我們是被河水衝到這個山谷來的,所以,烏童他並沒有追過來,但卻與璇璣她們分散了,也不知道她們現在在哪兒,有沒有事”

“別擔心,敏言他們的法術不差,說不定他們也像我們一樣,平安脫險了。”

“嗯。”

可不知怎麼的,我總有種莫名的不安,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這時,禹司鳳想要起身,我回過神,連忙攔住他:“司鳳你別動,我還沒有上完藥呢,你其他幾處地方的傷口我都處理好了,就差這裡的了。”

禹司鳳神色一愣,耳垂迅速染上了紅暈,我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