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出聲來回答。

“怎麼沒人敢承認你們當我離澤宮好欺負嗎!”

笑話,離澤宮可不是軟柿子,他離澤宮的人也不是誰都能動的,既然沒有人站出來,那就別怪他動用硬手段了。

“好,你們不說,那我就用點睛谷的閻羅釘,逼逼口供!”

說著,宮主翻手運起地上的幾枚閻羅釘,瞄準臺下的人,見此,容谷主按耐不住了,閻羅釘打在身上是何種效果,他最清楚不過了,繼而開始推脫責任,對東方島主說道:“東方清奇,你還悶聲到什麼時候”

此言一出,宮主立即將視線移向東方島主。

“東方島主,原來你知道,到底是誰冤枉了我的徒兒。”

面對宮主一步步緊逼,東方島主只得無奈地叫弟子,將清榕帶上來。

而清榕一來到這裡,臉上的神情十分恍惚,總是時有時無發聲笑著,東方島主不放心,便走至臺上扶住她。

“原來是東方夫人,我想再聽一次夫人的證詞。”

“請問夫人,到底誰是天墟堂的妖啊”

“妖”清榕一聽,眼神飄忽不定,伸手指著離澤宮宮主,又指向了東方島主,還指了指自己。

“你是妖,他是妖,我也是妖,大家都是妖…”

說到最後,變成了在場所有人都是天墟堂的妖族,東方島主連忙制止她繼續說下去。

“清榕。”

一旁的宮主不禁氣得大笑,還以為幾派找了個什麼證人,原來就是這麼一個胡言亂語,瘋瘋癲癲的女人,這樣的人所說出來的話,都能讓他們相信而不質疑。

那憑什麼,他們卻不相信,禹司鳳說的一字一句,反而,把所有罪責都扣在了他身上,這讓宮主愈發憤怒。

“你們,就是因為這個瘋女人的話,才折磨我徒兒,她說諸位都是妖,那是不是,要把諸位都關進地牢,嘗一嘗閻羅釘的滋味”

“宮主,清榕近日神智恍惚,請你不要遷怒於她。”

“遷怒”

宮主聞言,冷笑一聲,對於東方夫人的這種小伎倆,早已看穿了一切。

“東方島主,是你的夫人差點害死了我徒兒,現在又裝瘋賣傻的,我看,她才是最有嫌疑勾結妖的人。”

“你們,是礙於東方島主的面子,才不敢去審問的是吧好,讓我來!”

面對宮主強大的氣場,幾乎沒人站出來袒護清榕,只有心裡還愛著她,放不下的東方島主仍然護著。

“宮主,手下留情。”

留情他們對禹司鳳下手,都能如此狠辣,還想要自己對她的夫人心軟,留情面,簡直是做夢。

“你們折磨我徒兒的時候不心軟,我對你夫人也決不會心軟!”

聽及此,東方島主便立刻與宮主動起手來,可是,自己並不是宮主的對手,沒個幾招,就被打退至臺下,與此同時,宮主迅速果決地將閻羅釘刺入清榕體內。

東方島主瞳孔一震:“清榕!”

褚磊伸手扶住東方島主,然他一站穩身體,就又要衝上去,褚磊攔住他。

“東方兄。”

現今的情況,早已經不是他能夠阻止的,更容不得他說半個不字。

“我倒要看看,紮在我徒兒身上的閻羅釘,紮在了夫人的身上,究竟能夠問出點什麼來。”

宮主目光銳利望著東方夫人,厲聲逼問道:“說!天墟堂的妖藏在哪兒”

邊說著,宮主還繼續施加力度,清榕瞬間感覺到,一陣撕裂的劇痛襲來,雙手緊緊攥著,最終實在是承受不住,開口吐露道:“不周山,我只知道他們在不周山。”

聽到答案的那一刻,東方島主神色忽變,不住地後退了一步,而另一側的元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