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騙上了歲數的老人家,這可不是什麼好孩子所為呀!

“其實你們本來也沒打算對我嚴防死堵吧,只不過就是懶得告訴而已!”我扭腰,我一雙大眼一眨巴一眨巴的,轉頭看向黑瞎子,我鼓起臉頰,像極了河豚∶“從南海王地宮開始我就隱約覺出了些許不對勁兒,後來等到了啞巴村的神廟那裡則更是!”

黑瞎子一咧嘴角∶“哦,願聞其詳!”

“是三叔刻在石壁上的字,二叔在入口處特意放倒了吳邪和胖子,不讓他們進神廟,可除了吳邪和二叔以外,我們沒人熟悉三叔的字,而吳邪既然不在,那肯定就是二叔說什麼是什麼了,二叔認定了那字是由三叔刻上去的,它就算不是也得是!”

“還有還有啊,別的我就不多說了,二叔拿走我的蓮花青銅器另收了我的手機……就二叔跟我講的那些話,表面上是告誡我不要通知吳邪,更不要想著私底下去聯絡吳邪,可實際不就是在激我嘛,二叔是料定了我叛逆,他非不讓我做的事,我就偏偏要做!”

正側身對著張起靈,我嘴叭叭叭的,我那隻捂住了男人薄唇的小手則因為我無從去判斷距離的原因而不自覺的朝上移了移,幾乎是要全然悶住了他的鼻。

張起靈一開始還依舊很縱容著我,並未採取任何動作,但等了會兒,他估計也實在是被憋住了氣,於是張起靈將右手的食指與中指併攏,突如其來的朝向我的腰間輕輕一戳。

“你就說你和花兒爺……呀!”我叫張起靈驀地來了這麼一下,當即便止了聲。

我心裡又驚,脊骨又麻,連帶著細腰一軟,頓時失力跌入進男人的懷抱。

仰頭看向張起靈,我美目瞪得如貓兒般滾圓。

“小哥你怎麼還帶偷襲的?!”

…………

[“小三爺,有件事二爺原本是不讓我跟你說的,但你看這段日子裡發生的……我現在確實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其實早在我們到天麟樓之前,二爺就曾找到過另一條路。可這條路危險重重,再加之季小姐他們三個誤打誤撞的被困於了吼泉,所以我們才專注吼泉入口,未再考慮別的!”]

[“天麟樓的旁邊有座山,從這座山的後面可以進入一片林區,大概走上三天左右,就能看到一個懸崖,而懸崖的下面,就是吼泉出口的位置!”]

[“但我也只能夠說,這僅僅不過是可以從另一方向找到雷城的個機會罷了!”]

[“下去的辦法唯有跳傘,但之前我們隊伍裡派出探路的人沒有一個是能活著回來的,所以到最後,二爺只能選擇放棄了這條捷徑!”]

[“二爺那裡還有剩餘的傘包,要不要去,小三爺你自己定奪。”]

“這麼有意思的事……咋,不打算帶上胖爺我一塊玩兒呀?”

他們沒有刻意的去隱藏腳步,登山靴踩踏碎石枯草的聲音雖不大卻也不算小,因此早在他們這一隊人站定於吳邪身後之前,男人就已經察覺到了,面對著那憑肉眼根本望不到底的陡峭懸崖萬丈深淵,吳邪抿唇,沒有回頭。

他紅了眼眶,良久後才嘆出口氣,低聲道∶“這次的冒險……”

“有去無回是吧!”胖子朗聲接了吳邪的話,他上前兩步,伸手攬過吳邪的肩膀。

他們兩個人的身高差不太多,只不過胖子此時故意踮了腳,將他一半的重量都壓向了吳邪,跟著他逗咳嗽道∶“天真,就這話啊,我都不知道聽你叨叨過多少回了,你回回這麼喪裡喪氣的作動員講話,然後咱回回都還能待在吳山居里頭點外賣,喝扎啤,睡他個昏天黑地的……所以你自己就說你膩味不?煩不?”

胖子假意嫌棄的輕手拍了兩下吳邪的胸口∶“再說了,不危險有什麼意思呀,咱們幾個人這麼多年玩兒的是什麼,你心裡沒點A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