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來,然後兩塊粘在一起就好了。”

可話音剛落,我手中的遁雷桃僵卻消失了。

“遁雷桃僵,沒了。”

“靈兒,其實…”

“沒事,璇璣那還有一個,我去找她借用一下。”

可禹司鳳卻拉住我,出聲說道:“靈兒,離澤宮的面具是修不得的,既然碎了,那就是天註定的,這件事就此算了吧。”

離澤宮有沒有這個宮規,我不知道,但禹司鳳這樣說了,是不是就意味著他還是要受處罰。

我看著他,還是逃避不了處罰嗎?

禹司鳳並不知我此刻心中的想法,他低眸望著我的目光漸漸柔和,隨後,語氣溫和且堅定地說道:“靈兒,謝謝你。”

這一句“謝謝”,包含了很多,一是謝我一直都在想辦法,幫自己拿回面具,可是在鹿臺山發生了一些事後,他真實感受到友情帶來的溫暖,並與靈兒她們成為朋友,在摻雜了一縷莫名又不明顯的情緒裡,他不想再讓女孩因自己而有危險,剩下的,禹司鳳想要自己去做。

“可是,面具沒有全部拿回來,司鳳你還是會挨罰的,司鳳,懲罰嚴不嚴重嗎?”

“不重。”

禹司鳳說這話,是為了讓我安心。

“好了,我送你回去,然後該去見我師父了。”

就在這時,身後忽然傳來一個嚴肅的聲音,禹司鳳很快認出那是自家師父的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