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色已晚,四周都是半人高的草,因為下雨還起了層朦朧白霧。

“出來!”胖子兩手緊握著有手臂粗的樹幹,警惕著周圍變化。

吳邪拉著我跑到他身邊,手電照著蓊鬱茂盛的草叢∶“這有人嗎?”

胖子笑笑∶“讓胖爺我給嚇跑了!”說擺起打架姿勢∶“媽的!”

猝不及防下被兩個大男人的重量墜的度子踉蹌了一下,另一隻手腕被人抓住,那人手掌微涼,緊攥住我纖細手腕,後微一用力將人扯了回來。

我感覺自己就像拔河比賽時兩邊選手手裡攥著的那根繩子,胡思亂想間跌進一個微涼冷寒卻異常熟悉的懷抱,鼻尖縈繞著男人清薄好聞的冷香。

吳邪和胖子也因為這一力道,被扯了回來。

我感覺吳邪握著自己的那隻手鬆開了。

胖子被拽回來的第一時間起身高舉起棍子衝向那黑影∶“呀呀呀,放開我家吉祥物,你個色狼!”

吳邪配合著把手電照向那人掩在兜帽下的一片漆黑。

熟悉的冷峻面容讓胖子揮在半空的棍子頓住了,男人低垂眉眼,長睫打在眼瞼下因手電筒的光而投下一片陰影,五官深邃眉宇間似雪山之巔融不化的寒冰,卻在看向懷中人時片片消融,化作一攤清柔誘人的春水。

“靈兒,是我!”張起靈抱著懷裡的我。

“嗚嗚嗚,小哥,這兩年你去哪了,我好擔心!”我一聽激動的回抱著他。

而張起靈感覺到我的情緒輕輕拍了拍我的後背算是安慰。

胖子走了過來∶“哎呀,小哥你也不買點可愛的衣服,你可算回來了,你不知道你不在這段時間吉祥物有多擔心你會出事,這不回來了,你剛才可把她給嚇著了!”

張起靈淡然道∶“她不會!”說罷摟著我肩膀更緊了,而我則是笑嘻嘻得看著他。

胖子來勁∶“哎呦喂,這恩愛秀的!”

“你來了!”吳邪走了過來看向張起靈,而張起靈只是對他點了點頭。

忽然又傳來一陣喊“吳邪”名字的聲音。

“我去看看啊!”胖子說完走了。

我剛想轉頭看誰喊時就被張起靈將我的腦袋按在他懷裡,語氣夾著一絲清冷∶“髒,別看!”

正在我疑惑時,胖子聲音傳來∶“來,讓胖爺我在這撒泡野尿!”說罷走到躲在角落草叢裡的金萬堂面前假裝脫褲子。

我一聽頓時尷尬了,難怪張起靈硬要按著我呢?

金萬堂一見一個唉唉唉的叫,胖子拿起棍子朝著金萬堂腦袋上狠狠地打了一下。

“哎呦,孫賊!”金萬堂忽然一聲喊叫聲,疼得在地上直打滾。

我一聽喊叫從張起靈懷中探出腦袋一看,竟然是金萬堂,看來被胖子給揍了。

“這誰啊,這誰啊?”胖子看向捂著額頭疼叫的金萬堂∶“堂堂?”

倒是吳邪很興奮,一把摟住了那人脖子,看起來很熟哥倆兒好似的笑道。

吳邪一見是金萬堂似乎很興奮,一把摟住了金萬堂的脖子,看起來很熟哥倆兒好似的笑道∶“堂堂,好久不見啊!我看看…哎呦,這麼大一個包?”說罷伸手朝金萬堂額頭上拍了一下。

“唉,疼疼......!”金萬堂疼叫∶“哎呦呦!”

張起靈拉著我走了過去,吳邪好哥們摟著金萬堂∶“堂堂,說吧,來幹嘛來了?”

金萬堂看著我們眾人一臉討好樣子∶“聽說你們重起鑼鼓另開張啦,那得算我一份吧?”

胖子瞪了一眼金萬堂∶“別胡說八道,我們已經從良了!”

“哎呦,你從良了?”金萬堂一臉嫌棄∶“你摸摸自己心口想想,還有廉恥嗎?”

而我一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