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產後受風,把衣領拉上點兒!”胖子一本正經的幫他拉上拉鎖道∶“拉上點!”

突然一隻青色鳥死在了我們面前,直直從天空落在了地上。

“死了?”胖子看著這隻從天而降的鳥,此刻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就這麼死了?”

“奇怪?”張起靈覺得不對勁兒,但是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

胖子急忙說道∶“你看看,我沒貧嘴吧,這西王母可以殺生於無形!”

“我覺得這個地方肯定有什麼東西,對動物有敏感!”潘子覺得已經很難受,支撐著腿的力量說∶“有的時候人感覺不到,但是動物可以!”

吳邪一見擔憂道∶“潘子,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我就是有點兒頭疼,在這種雨林氣溫本來就低,地形又狹窄人待時間長了,肯定受不了!”潘子不想讓吳邪擔心,故作輕鬆的說道。

突然身後傳來巨大的聲音,回頭看到我們進來的地方被埋上了。

“現在入口已經被堵住了,咱們趕緊離開這裡!”阿寧說道。

我們點點頭朝前走去,可沒幾步,眾人更加的感覺到頭疼,胸悶。

張起靈停住腳步點點頭,朝著一個雕像走了過去,用匕首颳了刮又看到了一樽新的雕像∶“不能進去了!”

“這掉下去兩個人,剩下的人已經走到了中間位置!”胖子指了指壁畫說道。

吳邪點點頭道∶“有道理,前兩個雕像上的畫,差別太細微了,所以看不出來,但這上面的畫這裡的人已經明顯往前一大截了,小哥說的對,不能繼續往前走了,不然也像這上面的人一樣走著走著就暈倒了,根本不能活著出去”

我上前擠開他們,仔細地看了看石雕上的畫像∶“這些個石雕每一個上面畫的畫都不一樣,其實連起來就說的通了,因為它們是一個連環畫!”

“連環畫?”吳邪回頭看了一下那些雕像,再轉過頭來看了一下眼前的這一個∶“前兩個雕像上的話太細微了,所以看不出來!”

“你們看這裡,這是個祭臺!”我指了指石雕上的一處。

“祭臺?”胖子疑問道∶“那祭品是什麼?”

“是……”我話語頓了頓∶“我們!”

“什麼?”胖子一聽似乎被下了一跳。

“活人祭祀,遠古社會的時候,挺常見的!”我回答道。

“那要這麼說來,咱們走的就是一條黃泉路!”胖子震驚張大嘴。

吳邪想了想說道∶“潘子說的對,動物的感覺有的時候比人更靈敏,我們去看看那隻死的鳥!”

我們四個人便朝之前來的方向走了過去,圍觀那隻死了的青色鳥。

“受傷無外乎內傷和外傷,這鳥死的跟標本似的一定是內傷!”胖子推測道。

吳邪有些不認同∶“不至於內傷這麼玄吧?”

“那可不好說,最好的辦法就是驗!”胖子自顧自的點點頭∶“來吧,咱們仨猜丁殼!”

沒等我說話,張起靈忽然拿出一把匕首蹲了下去,解刨死鳥的屍體。

可一秒,我就不忍直視了,因為死鳥的內臟都炸了,還發出了難聞的氣體,更感覺有點噁心想要吐的感覺。

“這是吃炸藥了啊?”胖子捂著鼻子說道。

忽然張起靈就搖晃了一下,我急忙將他扶到旁邊坐下∶“小哥,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沒事兒!”張起靈對我搖頭。

不只是張起靈,就連身體最強健的潘子也倒下了,至於吳邪和阿寧就更不用說了。

我一見開始有點著急了突然想起了什麼目光看向那四個洞,對了,就是那些洞口的問題,於是拿起地上草和樹枝把那些洞都給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