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司鳳,雖然你犯的罪一筆勾銷了,但我大軍不可再用你,既然如此你便做我的貼身妖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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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竟然要你當他的貼身妖奴!?”

我兩腮氣得鼓鼓的,眼睛也睜得溜圓,真像個行走的小包子,禹司鳳暗自發笑。

還不知道那個羅喉計都要如何司鳳呢!

“沒關的,我不怕被使喚的。”

禹司鳳笑著寬慰我,手不受控制的去捏了捏我看著就奶呼呼的臉蛋。

我央著讓司鳳去凡界一趟,一來告訴爹爹和玲瓏他們現在自己的情況,二來讓他買些璇璣喜歡的一些菜色。

說不定能喚醒一下璇璣的記憶呢。

我暗暗期待著。

我準備了青團和浮玉島的百花清露酒,紅衣薄紗,領子偏低,隨著腳步長長的紅髮帶輕輕飄動。

我本來想問問魔界有沒有黑衣服,每次穿著紅衣在魔界晃來晃去,總覺特別惹眼。

但又轉念一想,平時我在少陽山每每跟璇璣相處時,穿的都是藍白衣,索性也就不換了。

羅喉計都化成紅衣修羅,以女相靜靜等待,耐心隨著時間流逝一點點磨滅,我抿著唇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宮門。

天黑了,我還沒有回來,就在魔尊忍不住要把人擄回來時,一陣慌亂的足音猝不及防闖進來,寢宮門嘭的被開啟。

同樣是黑夜中,我好像是沐浴在月光星辰裡,銀簪紅衣,眼尾泅紅,微微喘息在寂靜的宮殿中頗為清晰,也頗為…撩人。

就這樣呆呆望著我,望著我的一舉一動,看著我點亮燭燈,看著我欣喜滿面,激動地一下子撲過來投懷送抱。

羅喉計都大人等了太久,渾身冰涼還保持一個姿勢,

身體早就僵住了。

所以就這麼感受著從我懷中傳來源源不斷的熱意,直到他的心落在地上回歸胸腔,撲通撲通地跳著。

怪只能怪這個雪星靈笑得太好看,就好像他也見到星星了,恐怕天上的星星都比不過眼前的星星。

只見姿容絕世的我抬起頭,聲音如碎玉般配清脆道:“璇璣,我好想你。”

隨著那句“璇璣”落地,羅喉計都原本期待地光芒像被當頭潑了一桶冷水,熄滅殆盡。

我在意的是那個元神,是作為戰神的褚璇璣,而不是魔煞星羅喉計都。

端著碟子放到案桌上,魔尊斜睨一眼拿起青團品嚐,我見他如此便回憶起來,說這是璇璣最愛吃的青團,結果魔尊蠻不是滋味的扔下青團拿起酒杯,心領會神十分乖巧的為他斟杯酒。

可惜酒還未喝到,我又說這是璇璣最愛喝的浮玉島的百花清露酒,最後可想而知魔尊大人心情一下子就糟了,他氣得沒喝杯子一歪,酒水全部灑在禹司鳳衣袖上,最後一個眼神也沒給就徑直揚長而去。

因為我的原因,原本想著把禹司鳳困在魔域不讓他插手仙魔大戰的事,結果禹司鳳偏趕著送上門非要插一腳。

他恨所有,恨著一切痛苦的來源,恨柏麟,恨不得殺了他,但他同樣放不下我。

身為魔煞星魔域魔尊,他根本就不想承認自己一千多年來成為天界棋子的樣子,一點都不想承認戰神和褚璇璣這兩個狼狽的經歷。

他只知道讓他如此狼狽的人躲在中天殿不敢露頭,他只知道他要找柏麟復仇。

沒人能阻他,也不會有人來阻他。

唯有面對我時會讓他心生異樣,他不想讓我在他身邊一直阻礙他,卻也不想就這樣放提前放我離開。

如果我能乖乖地待在他身邊聽話就好了。

顯然我不是這樣的人,有自己的堅持,同樣魔尊也有自己的堅持,這個仇他一定要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