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弱一些,但偏偏又為我添幾分脆弱美感,讓人見了止不住心軟想把我摟進懷中緊緊護著。

羅喉計都柔聲道:“星靈,你不該瞞我的。”

語氣很輕,即使在安靜無比的殿中也察覺不到這道聲音。

羅喉計都握著我的手把玩,這雙手一向好看,掌心溫暖乾燥,手指瘦長挺直,骨節分明,指甲圓潤乾淨,他還注意到我的指尖總是粉嫩嫩的,讓他更為喜歡。

在很早之前他就深知我長的堪稱絕色,今日瞧她躺在紅褥上,白的抓眼,紅的勾人,襯得人妖氣顯露豔麗十足,偏偏那雙眉眼總是認真溫和,睡著了也是柔順安靜的模樣。

白色太素顯得人較為單薄。

人還是健康些好看。

白色倒是挺襯我。

沒有人穿白色能比過我。

紅鸞軟床躺著的人長睫微顫,須臾便睜開眼睛露出出柔和明亮的黑眸,看清眼前人後猛然驚醒。

“璇璣!?”

羅喉計都眼神平靜,淡聲道:“雪星靈,你看清楚本座是誰。”

我坐起身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環境,唯一熟悉卻又陌生的是面前的男人。

“羅喉計都”

羅喉計都冷笑道:“雪星靈,褚璇璣已經沒了,你忘了她吧。”

我搖搖頭,那雙明澈如琉璃的眼睛直直地看著他。

“我不信,璇璣一定還在,她一定能聽見我說話,你放她出來,我要見璇璣,璇璣,璇璣。”

“看在你是跟那天河織女長的一模一樣的臉的份上本座放過你,但你若是再不知死活當著本座的面喊那個卑劣的凡人名稱,本座不介意讓世間再無你這隻小朱雀。”

我怔怔看著他,最終還是沒有喊出那個名字,要活著,還要找回璇璣。

魔域黑氣繚繞,終無天日,唯一亮堂的便只有魔尊寢宮的紅鸞軟床,顏色鮮豔,如同喜宴紅綢張揚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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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羅喉計都和羅剎,已毀了焚如城,刺破了地心火,還去了魔域,復活了修羅大軍。”

“那神荼,鬱壘呢”

司命從懷中將神荼,鬱壘的原型拿了出來,遞到柏麟帝君的面前。

柏麟帝君無奈地將他們恢復人形:“廢物。”

“啟稟帝君。”青龍這時將訊息帶到天界。

“說,還有什麼壞訊息。”

“羅喉計都送來戰書,說要殺上天界,血洗天庭。”

柏麟帝君冷哼一聲,不意外這個結果:“想不到我當念之仁,竟讓這個魔頭囂張至此,他要殺上天界,好,傳我渝令,天界全境戒備,絕不可讓任何妖族有可乘之機。”

“靈兒。”禹司鳳在少陽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褚琉璃。

禹司鳳拉著柳意歡的胳膊:“靈兒在哪兒。”

“司鳳,靈兒她現在已經被璇璣化身羅喉計都給帶走了,你找他們沒有用的。”

“我還是要去找她。”

“你冷靜一點。”柳意歡和鍾敏言一人拉著禹司鳳的一隻胳膊。

“幾就算她是魔煞星,她也是璇璣。”禹司鳳盯著鍾敏言,希望他能他同一戰線。

“司鳳,現在璇璣變成了羅喉計都,她已經不存在了,羅喉計都下令,讓萬妖去魔域朝見他,他要率領眾妖攻上填進去,你昏睡的這些天,那些妖魔在凡間肆無忌憚,普通老百姓嚇得都不敢出門,天下已是打亂。”

禹司鳳聽完鍾敏言,終於冷靜一下了。

“不會的。”

褚玲瓏和紫狐從外面走了進來:“璇璣她一定還在,她只是一時被控制了,就算被控制應該不會傷害星靈,我明日就去找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