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瘋。”宮主激動的看著元朗,好像能把他看穿了一樣。

“師哥,皓鳳如果還在,她只會恨死你,情投意合,我看你是真的瘋了。”

“你胡說,胡說。”宮主被刺激的一直攻擊元朗,但卻永遠也碰不到他的身體。

“師哥,我在這兒呢”元朗悠閒地躺在一旁的亭子上:“在你的嘴裡,皓鳳對你是真情不悔,不離不棄,還為你摘下了情人咒面具,可事實上呢她對你的情只停留在你是妖之前,她生下孩子顯出異象,被仙門發現,若不是老宮主及時趕到,將他們都殺掉,我們離澤宮的秘密早就不保了,而皓鳳,她還沒從與妖結合,產下孽種的悲痛中走出來,就親眼看著仙門慘死在自己眼前,他如何能愛你,她只能恨你。”

“恨不得將你親手殺掉,師哥呀師哥,你卻逼她像從前那般愛你,她是連自盡都做不得,日日被你折磨。”

宮主痴狂的笑道:“你編哪,你繼續編哪,我早就知道你有預謀,你覺得我會相信嗎,我根本就不會相信,因為我只相信我自己。”

“你逼著皓鳳摘下你的情人咒面具,她對你只有滿腔怨恨,哪兒有愛啊!”元朗說出的話,讓宮主回想起那段快要被他遺忘的回憶,那時的皓鳳對他只有恨和害怕。

“你被情人咒反噬,她終於有機會逃出去,你連妖身都控制不住,被少陽派的掌門夫人何丹萍,撞了個正著,這事你還記得嗎”元朗看到宮主迷茫的眼神,便知道他記不清了。

“師哥呀師哥,你可是將我們離澤宮上上下下,所有人的安危都拋置於腦後,匆匆打了何丹萍幾掌,就去追你的皓鳳,要不是我跟在你後面,親手替你解決了何丹萍,這少陽派早就知道了,我們離澤宮的秘密,帶著各仙門派殺過來了。”

“原來是你殺了我師孃。”我從禹司鳳背後走了出來,憤怒地看著元朗,本來我也不想知道離澤宮的秘密,沒想到卻聽到一個更大的秘密。

元朗一個轉身來到我的面前:“就是我做的,又能怎麼樣,這裡是我離澤宮的地盤,難道你還想殺過我們所有的妖,為你師孃報仇,包括禹司鳳。”

“我只想殺了你。”我眼眸變色之際,禹司鳳攔下了我,將我護在身後,這裡並不適合大戰。

元朗又看了一眼禹司鳳,笑道:“你想知道為何要殺了何丹萍嗎,我還不是要為你師傅收拾這爛攤子,老宮主就是偏心哪,犯下了這麼大的錯還偏愛於他,就因為他是十二羽血脈的繼承人。”

元朗看著不相信的宮主,走到他的面前繼續說到:“老宮主費盡修為下咒,讓你以為臆想的都是真的,不想讓你的情人咒反噬,臨死之前,他千辛萬苦尋來忘情丹讓你服下,就是不想讓你知道真相,絕了後路。”

“不,不是,你別胡說八道。”魔障的宮主指著元朗罵道:“你是一個奸滑的小人,明明是皓鳳親自揭下了,我情人咒的面具,她發過誓不管是人還是妖,她都會跟我廝守終身,這才是真相,你不要信口雌黃。”

“師哥,害死皓鳳的人,不是別人,是你自己呀啊!這事連羅長老都知道,不信你問問。”

“你給我閉嘴。”禹司鳳從來就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元朗是第一個。

宮主迷茫地走到羅長老的面前,問道:“羅長老,請你告訴我,他說的是…謊言。”

“宮主,是真是假,已經是往事了,你又何必再問。”羅長老的話似乎讓宮主死了心,眼神裡再也沒有以前的光彩了。

元朗看到宮主心如死灰,不介意走到他的身邊再加重一些:“羅長老既然不願意說,罷,那我就拿出,我珍藏二十幾年的寶貝,給我的師哥看一下,這是皓鳳親手寫給她爹爹的血書。”

元朗將血書呈現在宮主的面前,在他快要拿走的時候,又轉回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