嗇的不曾分給我半點真心。”

“當初我要去巴黎出差兩個月,你嫌分開的時間太久,跟我鬧彆扭,為了讓你高興,我就算再忙再累,每週都會飛回童城一次。後來聽說你生病了,我著急擔心,拋下那邊的工作趕回童城。我只是嘴上不承認,行動上一直在為你退讓,你早就不知不覺間在我心裡重於一切。”

“凝凝,我也有驕傲,我眼睜睜看著自己因你淪陷,而你對我卻還像最初時那般,說著不走心的甜言蜜語,細節裡看不到一點在意,你教我如何能心理平衡,我又怎麼敢承認自己很喜歡你。”

姜凝仍被他緊緊抱著,男人的話一字字傳進耳畔,她的身形有些僵滯住。

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他說這些心裡話。

原來他是這樣想她的。

姜凝推開他,轉過身來與他對視:“你現在才說,已經晚了。”

她平靜的話如同一把利刃紮在心上。

陸時祁神情中滿是受傷,雙眸泛紅,眼底似有無盡的痛楚,微顫的唇色也漸漸變得蒼白:“都是我以前口是心非,自作自受,我真的知道錯了……”

“舅舅!”妥妥扒著門縫忽然的驚呼打斷了院中的兩人。

姜凝和陸時祁齊齊轉頭看向門口的方向。

沈宴不知何時站在不遠處,正看著他們兩個,面色沉沉。

姜凝不讓妥妥跑出來,這會兒看到沈宴,他藉著機會飛奔過來,抱住了沈宴的大腿:“舅舅,我爸爸從天上掉下來了,他和媽媽剛才在抱抱誒!”

“還從天上掉下來,你也不怕把你這位叔叔再摔死,就又迴天上了。”沈宴睨了陸時祁一眼,把小外甥抱起來。

他走過去,看向姜凝:“小五,我記得你男朋友車禍死的時候,你哭得傷心欲絕。如今他死而復生了,你怎麼沒有欣喜若狂?”

視線在陸時祁臉上審視兩秒,他再次看向自己的妹妹,“這就是你當年留在童城死活不肯回來的男人?我怎麼看著這張臉有點眼熟,我認識嗎?”

姜凝:“……”

“你們倆抱完了就都給我進來。”沈宴收回目光,抱著妥妥進屋。

薛姨已經做好了晚飯。

餐桌上,沈宴坐在主位,左手邊是妥妥,右手邊是姜凝和陸時祁。

氣氛很安靜,連一向話癆的妥妥都察覺出不對勁,不怎麼吭聲。

期間陸時祁一口也沒動過,視線一直落在姜凝身上,體貼地給她夾菜。

每次他夾過去,姜凝便又夾起來放到妥妥的碗裡,然後自己再去吃別的。

一會兒的功夫,妥妥的小碗被塞滿了。

看著跟前堆成小山的菜,妥妥皺著眉頭小聲抱怨:“媽媽,你給這麼多我都吃不完了。”

沈宴覷一眼彆扭的兩個人,無奈嘆了口氣,把妥妥的菜倒進自己碗裡,溫聲說:“吃不完給舅舅,你自己想吃什麼?”

妥妥指了指:“我要鹽酥蝦。”

沈宴重新給他夾了兩隻蝦,妥妥心滿意足地埋頭乾飯。

看陸時祁夾的菜最後都落到自己碗裡,沈宴掀起眼皮:“陸二,要不你直接夾給我得了。”

陸時祁:“……”

晚飯吃得差不多時,沈宴打算待會兒把妥妥哄睡了,說說小五和陸二的事。

誰知筷子剛放下,他手機響了。

這聲音在寂靜的餐桌上格外突兀,姜凝、陸時祁和妥妥三個人都看過來。

沈宴看一眼備註,接起放在耳邊。

對面不知說了什麼,他面色凝重:“把位置發給我,我現在過去。”

收了手機,他拿著車鑰匙起身,看一眼桌上的姜凝和陸二:“我還有些事,你們兩個今天剛見面,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