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

“我要下車!”蟲婷突然站起來。

“停車!”

“怎麼了?”

錦斷在旁邊看熱鬧,指尖搭在下巴上一臉壞笑。

“我上廁所!”陸蘇說。

車停在路邊,老頭把楚千雀從駕駛座上揪出來,一菸斗敲到他腦袋上:“你作死是不是?”

“我怎麼了?”

“那種話不能說!”

“哪種話?”

“‘不就是輸了一次嘛’,這種找死的話怎麼能說?”

“為什麼?”

“楚兄,假如你追某個女孩,好喜歡好喜歡她,後來失戀了,我說不就是個女人嗎?你生氣嗎?”

“不啊!我從來沒失戀過,都是讓別人失戀,啊哈哈!”楚千雀沒心沒肺地大笑起來。

陸蘇一把捂住他的嘴,老頭又用菸斗敲了一下他的腦袋。

“老頭,你打我幹什麼?”

“那也比你被人殺了強!”

“楚兄,假如你做生意虧了幾百萬,傷心欲絕,我說不就是錢嗎?你生氣嗎?”

“去賭場贏回來就是了?”

“……”跟沒心沒肺的人沒法舉例了,陸蘇一時無語。

“我到底怎麼了?”

“本來蟲婷對你的好感度是10……”

“滿分是多少?”

“一千!”

“我靠!”

“聽我說完,現在你的好感度是負五百,明白了吧!”

“我得罪人了?”

“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