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丹廷,千織屋服裝店。

周圍的行人們路過這裡的時候紛紛好奇的看向店內。

對,透過已經破碎的玻璃,看向店內。

一些人已經見怪不怪了,一些人反而覺得很罕見。

店內。

千織將地上的助手扶起來,關心了兩句後看向卓爾。

“這次你還算守時。”

卓爾笑了一下。

“當然。

不過看千織老闆現在…好像並沒有時間啊。”

千織點頭道。

“確實,如果你沒事的話,可以等等。”

說完抬手指著沙發旁邊。

“那邊有喝的和水果可以食用。”

“好的,你放心,我今天沒什麼事。”

千織走進自己的房間,出來後拿著疊的闆闆正正的衣服過來了,放在他身旁,抬手指著另一邊的小門。

“這是昨晚改好的衣服,你可以去試衣間試試看。”

“好的。”

卓爾拿著衣服起身,走進了試衣間。

等他出來後,千織和她的助手艾洛芙眼前一亮。

但對於自己一向對待作品的嚴格要求,千織還是問道。

“你覺得如何?

有哪裡不舒服的地方嗎?”

卓爾走到落地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活動了一下胳膊。

“我覺得背部有些緊,兩個袖口上的袖口有些過於厚,而且位置也不好,走路時經常會劃蹭到。”

千織點了點頭。

“行,你先換回來吧,等我把這套婚紗改完。”

卓爾回了試衣間,換回了自己的衣服,把換下來的衣服板正兒的疊好,拿著出來了。

先前受到驚嚇破窗而出那個富二代直接找到了特巡隊,把自己險些在光天化日之下滅口的事說了。

一問是誰要殺他。

他的答案令所有特巡隊的人絲毫不意外。

因為每個月最少得有十個人過來說,而且無一例外還都是富豪貴族家的人。

正在看報紙的夏沃蕾正好看完上面記載的血字的研究中的一小節。

起身跟同僚們說道。

“沒什麼大事,我過去吧。”

聽她這麼說那傻逼青年不樂意了。

“喂!什麼叫不是什麼大事!”

夏沃蕾懶得跟他理論,直接越過他就走了。

等她來到千織屋後,歪著頭看著眼前窗框上還沒掉落的一塊玻璃。

緊接著這塊玻璃掉下,把她驚醒。

她看向正在婚紗上做著針線活的千織,語氣又有了許多的無奈。

“千織,你又把人丟出來了?”

千織拿著剪刀剪斷白線。

“說什麼呢?當然沒有!

這次是自己逃出去的,我還要找他賠玻璃錢呢。”

聽到這話,卓爾笑道。

“千織老闆身手了得啊,一手飛鏢施展的非常出色!”

千織眼角一抽,好想把手中的針飛他臉上。

夏沃蕾聽到聲音,看向沙發。

‘嗯?這不是在書店見到的那個人嗎?’

夏沃蕾也沒過多在意,看向正在處理婚紗細節的千織。

“……下次別這麼做了。”

“嗯……你說得對。

下次得把窗戶也鎖死。”

聽到這話,夏沃蕾嘆氣?搖頭。

“唉……你心裡有數就好,一會兒把外面的碎玻璃清理一下,稍後我用他賠償玻璃的錢讓人給你按塊兒新的。”

“謝謝啦。”

“……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