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秘境之外,蕭天歌失去了控制煞影的手段。

而且煞影極為聰明,他不傷害蕭天歌,但可以對蕭天歌身邊的人下手。

所以他直接拿這些人威脅蕭天歌,這也是他脫離奴海的手段。

蕭天歌一擊疊浪再次打退了幽深,冷冷地哼了句:“你儘管試試看,我最恨人家威脅我了,等我忙完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絕,手中長槍微微顫抖,彷彿隨時準備再次發動攻擊。

“咦,你這個娃娃!”煞影疑惑地看著蕭天歌,腦殼有些生疼。

這形勢下,他還有啥底牌不成?

好像沒有呀!

可跟了他這麼些天,這個人確實是有點手段,絕不屑空口說白話。

他就是那種說削你指定能削你的人,他這會兒到有些拿不準主意了。

他設身處地地設想著蕭天歌可能採取的行動。

假如自己動手,首先,化神期他殺不了,就只能打其他人。

而這裡有陣法的阻攔,他不一定能在一瞬間制住他們。

其次,蕭天歌只要在他動手的一瞬間把人都丟進去秘境,他最多就殺了幾個來不及轉移的。

而蕭天歌事後一定會給他好好算賬,秘境暴不暴露這事情是有點風險,但是要是把對方全滅了呢?

最後,那桀驁不馴的煞影突然之間變得低眉順眼的,那尷尬的笑容無比奇怪。

他連忙出手打向措不及防的幽影,一掌把他打得吐血。

“主人,我來助你!”煞影突然像是換了一副嘴臉,諂媚至極地開口說道,“嘿嘿,主人我剛才那是忽悠他的!”

他的態度轉變之快讓人咋舌,彷彿剛才的威脅從未發生過。

戰場上的眾人無不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他們怔怔地看著煞影那副諂媚的模樣,心中對眼前的蕭天歌湧起無盡的震撼。

蕭天歌長槍一震,冷冷對著煞影說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煞影連忙如搗蒜般點頭哈腰,隨後對著幽影攻擊得更是生猛,彷彿要將所有的諂媚都轉化為瘋狂的力量發洩出來。

而此時,蕭天歌也空閒了下來。

他微微眯起雙眸,那眼神如冰冷的寒刃,冷冷地掃過整個戰場。

那叛軍們在這目光的注視下,無不遍體生寒,彷彿被死神的凝視鎖定。

“殺,不留活口!”蕭天歌的聲音如同閻王索命的判決在戰場上回蕩,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砸在叛軍們的心上。

叛軍們聽到這冷酷的話語,頓時陷入了極度的恐懼之中。

他們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卻渾然不覺。

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驚恐,那是對死亡的深深畏懼。

有的人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手中的武器“哐當”一聲掉落,卻不敢彎腰去撿;有的人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只能相互依靠著才不至於癱倒在地;有的人則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彷彿在等待著死亡的降臨,嘴裡喃喃著不知是懺悔還是祈禱的話語。

戰場上的氣氛瞬間變得無比壓抑,彷彿有一塊沉重的巨石壓在每個人的心頭。

那沉重的壓力讓人喘不過氣來,空氣彷彿都凝固了。

叛軍們開始慌亂地四處逃竄,然而他們卻發現自己彷彿陷入了一個無法逃脫的牢籠。

他們絕望地推搡著同伴,試圖找到一條生路,卻只是在混亂中加劇了恐懼。

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悔恨和恐懼,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參與這場叛亂,後悔自己的貪婪和愚蠢將自己推向了死亡的邊緣。

但此時,一切都已經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