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哈差不太多,應該很快能上手吧……”

莊睿有點不好意思,不過還是實話實說了,他本來就是被何老爺子趕鴨子上架的,這不會賭牌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噗……”

正用兩根手指捏著茶盅的四太聽到莊睿這話後,剛喝進嘴裡的一口茶直接就噴了出來,抬頭看向莊睿,說道:“莊先生,您……您沒賭過德州撲克?”

“是啊,我就玩過梭哈,一次是在香港賭船上,另外一次就是在何先生的賭場裡了,至於別的地方,我從來都沒玩過……”

莊睿心中有些著惱,“又不是哥們要來賭的,還不是中了你們家何老爺子的糖衣炮彈才答應下來的?”

“怎麼……怎麼會這樣?呃,對不起,莊先生,我失態了……”

四太的自制力還算是比較強的,在短暫的失神之後,馬上恢復了過來,不過眉宇間卻是微微皺起了波紋。

何先生在讓四太此次前來接待莊睿之前,就已經明言了,如果此次賭牌能拿下來,就將重新註冊一家娛樂****公司,由四太全權掌管。

雖然近十多年來,四太已經chā手到澳博的內部事務之中,在澳博可以稱得上是何老之下眾人之上的人物,可謂是一言九鼎。

不過在很多事情上,四太還做不到隨心所yù,同樣是會受到何先生的掣肘,並不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意願去實施她的想法。

現在有機會獨掌一家公司,四太當然要全力以赴了,只是她對於賭術方面的學問並不怎麼懂,之前並不知道莊睿在賭壇中,就是一個菜鳥。

當然,以莊睿之前的兩場賭局中的的表現,能稱得上是運氣很好的菜鳥。

不過剛才聽到莊睿說他從來沒玩過德州撲克,四太還是失態了,她怎麼都沒能想到,何先生居然會找這麼一個人來幫助博澳參加這次賭局。

“莊先生,賭局的規則大體就是如此,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念及至此,四太再也沒心思和莊睿多說了,她現在最想的就是打電話給何先生,問問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不想爭這賭牌,也沒必要讓莊睿來出這個醜啊?這不是得罪人的事情嘛。

“沒有了,有什麼不懂的上網查查就可以了,四太,天sè不早了,我不打擾您了……”

莊睿搖了搖頭,他只要知道德州撲克的玩法就行了,至於什麼技巧、詐牌之類的玩法伎倆,對莊睿根本就沒用,底牌他都能看穿,試問如何能詐得了他呢?

等莊睿離開之後,四太揮手將傭人趕了出去,在房間來回走動了起來,有好幾次把手伸到了電話上,可是究竟沒撥出那個號碼。

四太跟隨何先生也有三十年的時間了,在這三分之一世紀中,她幾乎沒有見過何先生看錯人過,即使到了晚年,何先生那雙眼睛依然很毒辣。

既然何先生選擇了莊睿,那麼必有他的道理,不給自己解釋,可能就是鍛鍊自己的心xìng吧?四太知道她自己在看人方面,根本就無法與何先生相比。

“大事有靜氣!”

想到何先生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四太急躁的心情終於安靜了下來,回到客廳裡泡起茶來,與其說她突然間對莊睿有了信心,倒不如說她更加相信何先生的眼光。

……

對於莊睿來說,此次參加拉斯維加斯的賭局,只不過是一個承諾而已,回到房間休息了一夜之後,第二天繼續在拉斯維加斯閒逛了起來。

經過數十年的發展,拉斯維加斯已經由一個純粹的賭城,發展成為集娛樂休閒度假於一體的綜合xìng城市,單單是那些世界知名的演出,就能看上半個月不帶重複的。

而四太似乎也對莊睿有了信心,一直都沒有打擾莊睿遊玩的雅興,一直到第三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