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慶經過薛氏的提醒,回過神來,撲到薛氏身邊,一把托起,抱入懷中,走到臥房門口,抬腿一腳蹬開房門,將薛氏放在榻上,自己的身體壓在薛氏嬌軀之上,張口就吻住了薛氏柔嫩的雙唇,吮吸起來。 薛氏嬌聲喘息,低低的聲音,說道,“莫急,關上房門。” 燕慶慾火已經熊熊燃起,哪裡顧得上這些,一邊熱情親吻,一邊就撕扯薛氏的衣服,薛氏在榻上玉體橫陳,如新剝嫩筍,初綻桃花,燕慶雙眼噴火,欣賞片刻,三五下除掉自己的衣衫,伏在薛氏身上......大聲呻吟起來,再次提醒關上房門,燕慶一個激靈,跑到臥房門口,關上房門,拴緊,然後就一躍撲在薛氏身上,癲狂起來。 一時間這對痴情男女真是: 採花錦蝶吸花蕊,不敢高聲緊皺眉。 兩身香汗溼又幹,含羞試問再一回。 房門外,春風陣陣,桃花輕舞,臥房內,狂風驟雨,床榻直搖,方才還是日當午,片刻已是夜降臨。兩人終於風住雨歇,酣暢淋漓之後,仍回味情濃意濃。 燕慶整理衣衫,在院中不忍離去,頻回頭凝望,薛氏慵懶倚在門上,依依難捨,燕慶猛然回頭,一個箭步,縱身越過院牆而去,薛氏頓時感覺,一顆心都被掏空,渾身無力,幾欲跌倒。 燕慶和薛氏,有了第一次的片刻歡愉,自然而然的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次次都銷魂蝕骨,次次都難捨難離,兩人就這樣暗中苟合了半年多的時間,直到薛氏有了身孕,兩人才都緊張起來,商量著如何才能解決這個隱患。 燕慶奉師命,押運商賈的貨物,去了一趟滁州,來回將近二十多天的時間,好不容易熬到二師兄林衍押著貨物去了宿州。燕慶便在當夜,就心急火燎的來到薛氏的住處,和薛氏幽會。 燕慶越牆而入,敲開薛氏的房門,兩人二十多天未見,都互相饞對方的身子,迫不及待地擁在一起,倒在榻上,就顛鸞倒鳳起來,一時也忘了時間的流逝。 可巧這次林衍行事不順,剛出了丹陽鎮還不到百十里路,就在山道上,遇到了昔日的一個仇敵。這個山匪一年前被林衍打敗過,這次打探到林衍再次押送貨物,經過自己的地盤,便早就設下詭計,報復林衍。 林衍一時疏忽,中了山匪的埋伏,不但貨物被搶,自己還受了點輕傷,沒有辦法,林衍只得垂頭喪氣的返回了丹陽。師父一時著急,在氣頭上申斥了林衍幾句。林衍回到自己的住處,憋氣窩火,喝了幾杯酒,也感覺索然無味,於是就失魂落魄的向丹陽西郊,自己的家裡走來。 來到自己門前,林衍敲了半天的門,也無人應答開門,知道天色已晚,可能自己妻子已經睡熟,也沒在意。林衍便縱身越過院牆,進入院子,向自己的臥房走來。 還未走到房門前,林衍就聽見從自己的臥房,傳來陣陣男女交歡,暢快的呻吟之聲,林衍一聽,頓時腦子嗡的一聲,霎時間酒就醒了,一股怒火沖天而起,抽出背後的長刀,一腳踹開房門衝了進去。 燕慶和薛氏兩人,正在榻上行至最妙之處,忽然有人破門而入,登時大驚失色,兩人赤裸著身體一看,只見林衍怒氣衝衝的手持長刀,愣在那裡...... 林衍又驚又怒,指著燕慶怒道,“師弟,竟然是你?” 燕慶驚慌失措的找自己衣物穿戴,一邊驚慌的說道,“你不是去了宿州嗎?” “呸,”林衍啐了燕慶一口,惡狠狠說道,“無恥的狗男女,人家都說朋友之妻不可欺,你倒好,欺負到師兄頭上來啦,你受死吧。” 說著,林衍舉刀就劈向燕慶,燕慶一條腿剛穿進褲子裡,另一條腿還沒蹬上,林衍的刀就劈過來了,驚慌之下,一頭栽了下來,林衍一刀劈斷了床榻。嚇得薛氏蜷著身子,縮在角落裡,連哭帶叫。 林衍一見薛氏如此,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舉起刀來,就劈向榻上的薛氏,還沒來得及穿上褲子的燕慶,情急之下,從後面鎖住了林衍,然後用力一甩,竟然將林衍摔倒在臥房門口。 林衍一時不慎,被燕慶摔倒在地,翻身爬起來,更是暴怒。他手持長刀,跳到院子裡,衝燕慶大喝,“無恥之徒,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