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猙獰可怖(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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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肉體應不比尋常,隨即對此人進行威逼勸誘,終才瞭解緣由,原來此人正是萬中無一丹奴體質,生而餐丹飲釀,九散一合,無怪能為靈藥仙草舍身犯險來此,還望猙王親斷”。
隨著滾珠倒豆般言畢,猙獸先是一怔,而後狐疑地緊盯山貓,山貓此時亦堅定決然,與之正面毫不避諱。
便在古今與山貓二人皆是惴惴不安強作鎮定,以為猙獸看出端倪之時,卻見猙獸先是一慮,而後便在瞪圓的四目期待中將自己的爪子輕輕劃開一道小口。
幾滴殷紅鮮血滴滴流落於古今臉龐。
古今則伺血液剛與肉身接觸的瞬間,當即開啟修羅體,霎時渾身籠罩淡淡赤霧,肉身也當即散發出一道異香,直教猙獸慾罷不能,方才愈發相信山貓所言。
古今與山貓此時已禁不住暗自竊喜,慶幸猙獸並未辨出此香味乃是龍涎香草與多種薰香混合製成。
猙獸只覺口鼻充斥異香,心中僅剩的疑慮頓時煙消雲散。
此前雖知山貓存有異心,也對其有所提防,故而安插狽獸以作耳目,可未料想到此次山貓竟句句屬實,一時其猜不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然而猙獸此時早已被欲壑佔據,並未細緻分析,只覺清香四溢,張牙舞爪便要分食古今。
此時的古今則竭力掙脫,手口並用,猛地抬頭,對其爪臂奮力撕咬。
猙獸此時非但不怒,反是愈發愉悅,此番垂死掙扎愈發刺激它的食慾。
正當猙獸血口襲來瞬間,古今已然將巖蟒皮索鬆綁。
一手迅速單演開樞掌與七重勁,另一手運摩訶二掌斷水逆,雙臂擺脫身下,直朝猙獸胸腹襲去。
猙獸將此舉俱收眼底,卻只是託大未避,只是令其萬般未料到的是,當此番武學真切著肉時又是另一番滋味。
猙獸被突如其來的痛苦驚醒,吃痛難忍,當即一躍而起遠避三丈,痛苦伏身,口角溢血。
它如何也未料到,自己竟會被螻蟻所傷,不免惱羞成怒,只此刻內腑倒轉破碎,絞痛難以。
其低嘯警唬,目似羅剎般惡視著古今。
此時的古今已輕盈起身,略整衣冠,微微痴笑道:“未想到竟輕而易舉!”
猙獸見此情景,忽才恍然大悟,而後怒目看向山貓,卻見其果是一臉奸笑。
口中嘖嘖唸叨:“猙獰,未想到你亦有今日罷?兩年前,虎王救你於生死之際,而你卻恩將仇報,好生算計,如今嚐到報應不爽了罷!”
猙獸腹中絞痛,呦呦低吟,似是唾棄此等卑鄙勾當。
山貓聽聞後卻不以為然道:“不錯!我便是不惜與人類合謀,亦要將你斬殺,此番正是我二人合演的一齣戲,想必你此番已肺腑翻湧罷,此人雖是少年,境界亦不高,但我此前與之交手數合,深知其武學之威,你雖肉身強橫,但卻也難逃我靈獸一族的軟肋,所謂肉身易練,內腑難修”。
不知是山貓的嘲諷之功,亦或是腑臟內傷之苦,猙獸鮮血連噴,正待凝神恢復,卻聽山貓繼續說道:“我便好人做到底,再提醒你一句,你莫以為其方才那番撕咬只是其單純的垂死掙扎麼?你且看看你劃開的那道傷口罷!”。
猙獸聽聞,當即顧不得腹中浪湧,檢查自己的傷口,只見前刻自己劃開的那道傷口已腐肉糟糟,流淌的鮮血亦摻雜淤黑。不禁驚疑不定索向二者。
山貓至此方才酣暢大笑道:“既然你已死到臨頭,我便告訴你,你傷口所中之毒乃為腐壞散,便是由此少年以腐壞花所制!”。
猙獸聞言頓時臉色大變,它雖是不知腐壞散究竟為何物,但腐壞花之名其卻聽聞甚多。
腐壞花粉乃花中奇物,與麵粉一般無二,即便誤吞也無大礙,囫圇入口便也原樣排溺,不予吸收,可倘若一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