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盞燈燭。

長穗點了點頭,看到他拿帕子將手仔仔細細擦淨,對她招了招手,“過來,我替你上藥。”

長穗連忙又擺手,是下意識的拒絕,然而慕厭雪在這個時候忽然變得強勢,用溫柔的語氣說著不容拒絕的話,“聽話,不上藥明天會更疼。”

長穗還是擺手,想說可以自己上藥,而慕厭雪似乎猜中了她的心思,拉著她的手腕將人按坐在榻上,“你自己塗不好的。”

那不還有綠珠嗎?

“唔……”長穗沒機會再反駁,她的嘴巴又被慕厭雪撬開了。

擦淨過的手指更為冰涼,口中宛如塞入了冰塊。長穗仰高面容,下頜被慕厭雪單手禁錮著,看到他垂眸用另一隻手在她口齒中攪動,蘸著藥膏的手指遇水沁出花香,細細塗抹在她口月空的每一處。

似乎,有些細緻過頭了。

長穗的脖子仰的有些僵,車欠舌被攪得有些無處安放,總會不經意舔到慕厭雪的手指。在又一次相觸時,慕厭雪竟用兩指夾了一下,微麻的疼痛感讓她忍不住悶哼出聲。

“抱歉。”慕厭雪蜷了蜷手指,仍塞在她口中沒收回,“弄疼你了嗎?”

長穗懷疑慕厭雪在戲弄她,可這人的表情實在太正經認真,她沒有證據發火。

微微將身體壓低,慕厭雪靠得更近了一些,他扣著長穗的臉頰示意她將嘴巴張的再大些,輕聲哄著,“很快就塗完了,再張開一些。”

慕厭雪將目光落在她的口齒中,攪動刮蹭的動作專注又緩慢,絲毫沒有快要停下的意思。直到長穗的口涎要快溢位,忍不住開始推拒他的手,慕厭雪才慢吞吞將手往外撤,“好了……好了……”

幾條細長的銀絲被牽出,掛在他修長白皙的手指上,讓上藥的行為無端顯得淫靡。慕厭雪的手早就沾溼了,偏偏他不急著擦,而是輕動手指垂著面容細細端詳,也不知他在看什麼。

長穗只感覺熱氣直衝腦門,幾乎是想也不想就撲了過去,用袖子幫他把手上的痕跡擦掉。看著她惡狠狠的動作,慕厭雪明知故問:“怎麼了?”

長穗抬頭瞪向他,紅暈從耳朵已經蔓延到衣襟中,擦過藥膏的嘴巴溼潤紅腫。

掠過她沾有水漬的唇角,慕厭雪抬手又幫她擦了下,佯裝後知後覺,用十分正經的語氣安慰她,“這沒什麼。”

他問:“穗穗難道沒注意過嗎?”

注意什麼?

在長穗疑惑的目光中,慕厭雪俯身,摟著她低聲吐息,“我們平日親吻時,總會如此。”

長穗現下可以確定,慕厭雪確實在戲弄她。

自從兩人的關係轉好,幾乎夜夜都會做點什麼,每晚的親吻摟抱必不可少。但今夜的長穗實在沒心情,慕厭雪也不像有興致的模樣,他沒有主動索求,只是將長穗抱在了懷中,一下下撫拍著她的後背,“睡吧。”

長穗閉上眼睛,實在捉摸不透慕厭雪的心思,開始質疑起自己的計劃。

難道這招對他不管用?!

可就算是不恩愛的夫妻,看到自家妻子出入南風館,事關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