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樣子,我們說的……

真的是同一個人嗎?“印象中的小鬼,除了一張臉過得去,是絕對無法和”單純“這樣的褒義詞聯絡起來的任性的小孩子啊。

“我是認真的!”松井以為她還在開玩笑。

我也很認真啊。因為對方鐵青的臉色而沒有把這句話講出來,嫋歌以她認為認真的表情(其實也就是面無表情)回答:“我明白了,志願的事情我會跟他解釋清楚的。”但要誰不再來纏誰這樣的問題就不是她可以解決的了。

要去向別人解釋她根本就不該負責的事情(她自己以為)這還是第一次。不過聽到真澄要為她去考一個三流學校,心情又莫名其妙地好起來。

他還不是普通的好騙呢。

雖然答應了松井會向真澄解釋這件事情,但嫋歌並沒有去找尋真澄的意思。這個看似輕鬆的春假是她最忙碌的一個假期。下一任兵隊長的人選早就內定,只要進行工作交接,等到開學的時候舉行過大會她就可以卸任了。麻煩的是午夜修羅的繼任者,她一早相中了東中初中部的一個女孩。但現在是假期,她又不能去學校找人,只能每天在東區夜遊,守株待兔。

等到這件事也告一段落的時候,已經是春假的倒數第二天了。

宿舍裡又熱鬧起來,忙碌地準備著開學的事情,她這才想起來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曾見過那個少年了。

也許是終於想清楚放棄了吧。雖然有丟失了心愛的玩具的失落感,但更多的卻是鬆了一口氣。要去揹負某個人的喜歡的心情,並不是件輕鬆的差事。

開學的前一夜,嫋歌泡在修羅PUB裡,享受著她成為考生前的最後一天假日。

“你來晚了呢。”一見到她,舞就這麼說,“彌生和春人剛走。”

“春人回來了?”嫋歌即使對冢本家的繼承人並沒有特殊的感情,也還是公式性地關心她的未婚夫。冢本春人因為去美國治療心臟病的關係,已經快兩年沒見過面了。

“是啊,看起來也不像很健康的樣子。”舞拍拍她的肩,“不過你也不算來得太晚。”她把她推了進去。

這又是什麼意思?正疑惑著,就看到了坐在吧檯前的比她早到的那個人。

整整十七天沒有見面(啊,她怎麼記得這麼清楚),再見到真澄,突然多了一分莫名的尷尬。

被舞硬推過去坐在真澄的旁邊,嫋歌彆扭地對他點了個頭算打招呼。

“一杯威士忌。”給吧檯打了個招呼後她才正眼看真澄。老天,他居然又在喝牛奶。

“好久不見。”真澄舉杯向她示意,又補充了一句:“我好想你。”

呃……不至於一見面就說這麼噁心的話吧。一個春假不見,這傢伙的臉皮又厚了幾分。

輕咳了一聲,嫋歌開口:“關於那個聖百合女子大學的事情,”她切入正題,“我是開玩笑的呢。”一見面就這樣解釋……感覺好奇怪哦。

“是嗎?”似乎被打擊到地應了一聲,但隨即真澄又露出魅惑人心的笑容,“那你究竟要考哪所學校呢?”

還真是鍥而不捨啊!

“我沒有向你打報告的必要。”

“我想和嫋歌上同一所學校。”真澄眨了下眼睛,

“這次去歐洲我好不容易才說服父親讓我自己選擇學校呢。”所以才花了整整一個春假的時間,否則他早就回來了。

歐洲?對她這種小市民而言,他大概是屬於大少爺一個等級的人吧。雖然不清楚他家到底是幹什麼的,但一想到他居然使用絲質手絹就知道不是尋常人家的小孩。

“但是我不想啊。”她維持著微笑的表情這麼回答。

“為什麼?”少年臉上的笑容消失,“為什麼你不接受我呢?!”牛奶杯子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