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下去。

“那個時候是你吵著要做我的人,既然已經下了誓言,這輩子除非我膩了,你不要想從我手裡逃開。”毫不在乎地吐出陰森的、威脅的話語,看到真澄的雙唇被她染上嬌豔欲滴的嫣紅,她輕柔地拭去他唇邊殘留的唾液,滿意地離開了房間。

房門發出巨大的響聲,開了,又關上。

室內只留下一人。

真澄頹然地坐在沙發上,耷拉著頭。

她是別人的妻子,她是鬼組的大姐……那他呢?他對她來說算是什麼?

明明知道她和他之間已經出現了問題,她還是選擇了鬼組的事情。

嫋歌……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人呢?

嫋歌匆匆趕回鬼組的時候已經近凌晨。

例會早已結束,偌大的會廳裡,冬實端坐在首位,默默地看著下人進進出出地收拾著。眼鏡片和臉上的血跡早已凝幹,留下暗紅的痕跡。

聽到少主刺了座下風神會會長鈴木一刀這樣的訊息,嫋歌立刻想到的就是闖禍了,弄不好在例會就會演變成各個大佬和保鏢的混戰。回來一看才知道並非如此,雖然算是事故,但冬實表現得還不錯。

事情確實鬧得很大,連不知躲到哪裡的春人和關都回來了。

換了衣服,去大廳探望冬實的時候,發現春人也正好處理完風神會那邊的事情,過來安撫弟弟。

春人走到冬實面前,坐了下來。

“沒事了,冬實。”他輕拍他的肩膀讓他放鬆,然後又把沾血的眼鏡取了下來,身後的嫋歌遞上溼毛巾,春人一邊擦拭冬實臉上的血跡一邊低聲地安慰著。

春人本身就是親和力極強的男子,沒多久冬實就恢復了正常的情緒,僵硬的表情鬆懈下來,第一件事就是拉著春人的手問:“我剛剛殺人了嗎?”

“沒有,乖。”春人的清潔工作已經完成,憐愛地拍了拍麼弟的臉,“你只是刺到手而已,怎麼會死人呢?”之所以會有這麼多血,估計是切到動脈的關係,

“已經沒事了,回房間去把衣服換下來,晚一點我再來看你。”他把冬實扶起來,叫來侍女把少主帶下去。

“你做得很好!”冬實走出大廳以前,嫋歌突然對他說。少年的臉色並沒有太大的變化,跟著侍女走了出去。

“這次嚇壞他了。”春人不悅地看著她,對她的行為表示不贊同。再怎麼說也不該留冬實一個人的,雖然他也有一定責任。

“有嗎?”嫋歌注視著至少有半個月沒見面的丈夫的側臉, “這才是個開始。”冬實和她沒有血緣關係,所以她處理起來要比春人冷血得多,“你那個樣子寶貝他,那至少還要等個四五年他才能擔大任。”

“他還是個孩子。”春人示意她跟他走進側廳的小房間,拿出杯子,倒了兩杯酒。

“你的心變軟了,是不是關調教的結果?”嫋歌接下酒杯,不合作地嘲弄他,“想想我們十四歲的時候在幹什麼:彌生成了暴走族的老大,我已經殺過人了,而你……不是也搞垮了關東的結盟,為鬼組賺了一大片地嗎?”那些只能用轟轟烈烈來形容的往事啊,在他們還分不清是非的時候,就已經被訓練成那個樣子了。

“我以為你已經忘了那些事了。”春人在她面前坐下,但仍隔了一段距離。兩人雖然有著夫妻的名分,但在肢體接觸上他還是生疏而有禮,“忘了吧,嫋歌。你不是一直想和彌生一樣脫離這樣的生活嗎?”

極道之妻,表面上看來風光,其實辛酸苦楚也不少。

“脫離?那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還有一年就畢業了,我也想正正經經找份工作來做呢。”毫不在乎的語氣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

“你太倔強了。”春人搖了搖頭。如果選擇短大或者是一般的女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