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澄畏縮了一下,最後還是乖乖地走了過去。即使是心裡悲傷、憤怒得想要死去,他還是沒有辦法反抗她的要求。

先胡亂地抹了一下他臉上的淚痕,嫋歌注意到他奇怪的姿勢。

“手,張開。”她強勢地命令。

真澄沒有動作。

嫋歌強行把他的手拉過來,用力掰開握成拳的手。

如她所料,手心全都是血跡。

他還是有這麼嚴重的自殘傾向。只是這一次的傷口……讓她覺得心痛得多。

眼前的這個人,如果真的放下他不管的話,還不知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弄不好會自殺也說不一定。這麼說服著自己,嫋歌發現自己似乎不能放手了。

“如果我和別人結婚了你還會喜歡我嗎?”她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