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個鬥獸場甚至連兔子都搬上來了,居然還沒有一個人覺得殘忍!兔兔那麼可愛,還沒有想吃…不是,是可憐它,你不覺這很可疑嗎?”

“我不喜歡兔子。”

“哇,你看那裡看見那裡有一匹馬是雙腿站立的,好神奇啊!”

“你的那兩張票……”

“哇,你看那裡有三角形的…呃…烤麵筋啊!”

“話題轉移太生硬了。”

“無路賽無路賽!你管那麼多幹啥?!”

看臺的一角,灰衣男子優雅地坐在一張極不起眼的桌子上,而桌子後方,是近十個斷了一隻手臂的成年人。個個捂著血流不止的手臂,倒在地上呻吟著。

然而不論他們如何用力的喊叫,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唯一能聽見得,便是周圍響起的古典音樂。

樂聲優美,宛如高山流水,看似平淡卻總是扣人心絃,時不時響起的鼓聲更是以聲音創造出了一種真實的清幽的意境。

忽然,腳步聲逼近,讓這原本完美的樂聲中出現了幾刻不合的旋律。

灰衣男眉頭虛皺,餘光看向來人。是一位穿著保安服的小夥子。

“先生,上面發來了這個通告。”說著,遞出一張寫滿黑字的白紙。

灰衣男結果檔案,看著其中極為顯眼的黑白照片,原本虛皺的眉頭在此刻已轉為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