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來的。”吳達攤開手道,“遲早都要知道的,明天就要開始著手準備幫主的婚禮了,天亮時候要是幫主再不回來,到時候更加是找死啊。”

“那好,你去通知夫人,我在這裡指揮他們繼續營救幫主。”李德書一臉的痛惜,拍了拍吳達的肩膀道,“好兄弟,好走!”

“尼瑪!”

吳達一愣,反應過來破口就罵,正待要跟李德書講道理,突然,屋子裡面另外一頭,老鼠從地下鑽了出來。

老鼠出來之後,還沒有等眾人發問,轉身又從洞口裡面一掏,拖出來一個身影。

眾人大喜,吳達更是一下就撲了過去,對著老鼠搬出來的那個身影就大叫道,“幫主哇,你可回來了啊,嚇死我們了。”

“二當家,他可不是我們幫主吶,你別亂認人了。”

老鼠把身上的泥土抖掉,再拍了拍滿頭的黃泥,才對吳達說道。

“什麼!”

吳達一聽,嚇得頓時把手中的人一甩,甩得那人在地上翻滾了幾圈,蓬一下撞到牆角上。

“點燈點燈!”

聖道門的人亂哄哄的點起來火光,把屋子照的透明,老鼠走過去把那人提過來,丟在地上大叫道,“說,你把我們幫主藏哪裡去了?”

眾人藉著亮光一看,才發現被老鼠從地下提出來的那個人,身材跟老鼠一樣的瘦小,賊眉鼠目,一雙手上帶著一對銀光閃閃的手套,手套的五指都是尖尖的,狀如倒鉤,還有他的一雙腳上穿的鞋子,竟然也是跟手套一般的顏sè,好像是一套的,也是被打造成獸爪的模樣,而那人的衣服,一聲漆黑如皮,上面光滑光滑的,甚至連頭上,也是待著光滑的黑皮帽子。

“你妹啊,你怎麼打扮得像一隻穿山甲似的?”吳達看清楚了那人之後,對老鼠罵道,“你丫的你把人家的嘴巴都封住了,問個毛線啊!叫你去找幫主,你去抓只穿山甲出來幹嘛,煲湯嗎?宵夜嗎?”

老鼠一拍腦袋,反應過來去撕開那人嘴上的針線!

“我正是要去找幫主來著,鑽到下面的時候發現這廝鬼鬼祟祟的躲在泥土裡,我叫他他還敢跑,我就順手把他抓過來了,抓到了他,他竟然張口咬我,我就順手把他的嘴巴縫起來了,你等等,我這就繼續去找幫主。”

老鼠說完,又要繼續鑽下去地下,李德書拉住他,道,“不用去了,陳慶之說幫主已經被挪移走了,我們先來問問,這個跟你差不多的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我去,我才跟他不像呢,他有我帥嗎?”老鼠不屑說道,伸手撥弄了一下自己的地中海上的幾根殘留的毛髮,微微的為自己陶醉。

“說吧,你來虎頭城是幹嘛的?”李德書與吳達一起坐到地上,對著地上趴著的那個穿山甲問道。

那人被老鼠生生撕開嘴巴上的針線,一張嘴差點就被直接撕爛了,偏偏手腳還被老鼠用一根金絲索給捆綁了,想用手捂一下嘴巴的傷口都不行,他強忍著疼痛,很是硬氣的居然沒有痛叫出來。

“本尊乃是穿山老祖,隸屬大國師座下,奉姜大國師之命,前來調查遠東神州虎頭城前段時間地震的原因,一切都是為了你們著想,你們速速放了我,我可以不計較你們的罪過。”

“姜大國師是誰,不認識!”吳達愣了一楞,隨後一臉不耐煩的說道,“我們要找我們幫主,沒空理會什麼撈子國師城師的,來人,把這個大號穿山甲給我拉出去宰了煲夜粥,等下幫主回來了,剛剛好可以吃宵夜!”

“你敢!”穿山老祖大驚失sè,把目光投向另外一邊看似比較靠譜的李德書,他看見李德書此時正是用一雙鬥雞眼疑惑的看著他,當下,穿山老祖想也不想就道,“這個鬥雞眼的,看來你也是個主事人,不要聽任那個死胖子的主意,你敢殺我,就是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