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品不感興趣,更不會看上面包那種東西,只是喝了半杯牛奶。而周志露雖然已經死了追求潘多拉地心,可美人坐在面前,不偷偷欣賞可是對不起祖宗。這傢伙盛了碗白粥後,便喝便用麵包送著,也不管自己臉上沾了多少麵包渣米粒之類的食物,不顧形象的,抓緊一切機會的,偷瞄……

陳遠的吃相不文雅,內心的想法那就更見不得人,他在考慮如果查到訊息後,救人的時候是不是留一手,畢竟這老外可是有背叛的前科。搞不好費勁力量救出人,搶到戒指後,這傢伙在身後捅一刀,那可不是鬧著玩地。楊泊的那枚戒指應該被杜神沒收了。潘多拉的鳳凰暗戒雖然被自己的戒指吸收。可她的實力卻沒減多少,三個打一個。應該是有些把握的,最好救出人後,看情況在把那老外的青龍暗戒給搶過來。想到這,陳遠地食慾大增,往嘴裡塞食物的速度也因心情的變化的加速,惹得坐在他身旁的潘多拉看不下去,伸手在桌下狠狠地擰了他一下。

陳遠在打納克薩瑪斯手上的青龍暗戒的主意,同樣納克薩瑪斯心中也在鬧騰,他萬萬沒想到,第一次到象州就碰上那麼美妙的事情,青龍暗戒給自己帶來了不僅僅是生命的延長,而且還帶來了財富和實力,如果能再讓手指上增加兩枚,那情形……

納克薩瑪斯想歸想,可還沒到頭腦發熱的地步,他清醒的認識到,從周志露地介紹中,陳遠可是個深藏不露的傢伙,加之他又與歐黑盟處於敵對關係,按中國的俗語來說,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為了自己的黑暗帝國能在中國這塊土地上站穩腳跟,跟陳遠打好關係,那絕對是明智的選擇。

“老闆,你想喝點什麼,要不要我幫你調一杯?”庫坦推著酒車進來,半人高的酒車上擺著不下三十種名酒。

“哦!是嗎,那就隨便給我來一杯你最拿手的吧。”陳遠擦了擦嘴角的油漬,微笑地看著納克薩瑪斯:“不知道您會在象州逗留多長時間。”

納克薩瑪斯撫摩著有點飽漲的肚皮,深深的撥出口氣,臉上又掛起貴族那優雅的笑容:“其實不瞞陳先生,我這次是專門跑來象州渡假,去年整整忙了一年,都沒得真正放鬆放鬆,而且中國在塊神秘地土地,讓我十分迷戀,打算好好玩上一段時間,具體地時間安排我還沒去考慮。”

“哈哈,那好啊,祝您這次中國之行,玩的高興。”陳遠舉起庫坦調好地一杯紫紅色的酒,笑著說道。

納克薩瑪斯也接過庫坦遞來的一杯白蘭地,舉杯應道:“謝謝,我也希望能儘快吧楊先生給救出來,我很擔心他的身體狀況。”

陳遠點點頭,一口氣幹掉杯子中的酒,冷冷的說道:“敢動我朋友,那他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老闆,老闆。”安娜·克倫勞迪推開門跑了進來,滿臉笑容的說道:“老闆,有訊息了,有人見到楊泊被人架進城南的一家格鬥館。”

陳遠騰得站起身,把手中的酒杯給摔到身後,周志露被這酒杯碎裂的響聲所驚醒,抬起頭便瞧見一臉陰冷的陳遠。

“潘多拉,我們去確認看看。”陳遠說道。

“好的。”潘多拉優雅的拿了張面巾紙,擦了擦嘴,跟著陳遠走出包廂。納克薩瑪斯也跟了出來,他可不想錯過一個能得到戒指的機會。

陳遠的車隊悄悄的停在距離格鬥館有兩條街的路旁,待眾人都下車後,陳遠說道:“庫坦,你帶人把那家格鬥館給圍起來,只要有陌生人出來,如有滴意的話,殺。”

冰冷的聲音,凜冽的殺意,每個人都能聽出陳遠話中濃重的血腥味。庫坦嚴肅的點點頭,朝已經集結在一旁的二十幾名下屬揮揮手,便率先跑進前方的一條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