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眾人皆是驚疑,不知古今何意,亦震驚不已,此人身為劍辰宗弟子,竟不知宗主是誰,當即朝席位宗主所在看去。

只見臺上正襟危坐的男子緩緩站起身來,背手宏聲道:“我便是,不知你有何言?”。

古今再整一番思緒,便恭敬道:“不知宗主可真心憐惜令愛?”。

宗主劍無名聞言,心中雖是不解為何古今忽然問此問題,卻也點頭道:“那是自然,只是你何出此言?”。

古今道:“既然宗主疼惜令嬡,那可曾為其考慮過?”。

宗主聞言,並未答話,示意古今繼續。

見此,古今又問道:“那宗主又為何舉行此次比武招親之擂?”。

“當然是為我愛女招一位乘龍快婿,這又有何不可?”,宗主不解道。

古今見此莞爾邪笑道:“古言常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如今世非過往,既然宗主對令愛疼愛有佳,那為何不曾考慮令愛是否真心願意接受此種招婿方式?”。

一語言破,劍無名當即怔在席位之上,久久不曾言語。

劍無名暗自自省:“此子所言不假,我雖願愛女日後有所依靠,卻忽略了其之心思,此番當真有些糊塗,只是作為一宗之主,且事已至此,卻又怎能自掌嘴巴”。

當即義正言辭道:“你又非我愛女,卻又怎知我愛女之心思呢,如若她願意呢”。

說完,劍無名則裝作風輕雲淡朝劍曼曼看去,心中愁苦道:“女兒,千萬要應‘是’,莫要讓為父難堪……”。

古今隨之也朝劍曼曼看去,卻見其先是白了自己一眼,隨即又轉向文浩陽,待一看見文浩陽,當即如痴男怨女一般滿目泛情。

心中暗叫一聲不好,果不其然,劍曼曼被其身側的導師捉肘後回過神,隨即故作嬌靨含羞道:“小女全聽父親所命”。

聞言,古今當即心說:“此女真乃花痴”,此番自己卻被堵了嘴,快速思忖起來。

劍無名聞言,霎時哈哈大笑道:“不愧是我愛女,當真是善解人意,小子你名叫十吟吧,不知你此番還有何話可說?”。

正當古今遲疑之時,劍曼曼卻又瞪了古今一眼,然後蠻橫輕啐道:“我既為宗主之女,當為父親馬首是瞻,無論父親說甚麼,我都喜聽,何時容你一介外人插足”,說完,還不忘痴怨地朝文浩陽送波。

古今見此頓時靈光一現,心思道:“嘁,只怕你是心愛文浩陽過甚,難以推拒吧?既然你已認定文浩陽必勝,那就有辦法教你哭著求我”。

思量完畢,古今便稱是道:“既然如此,那我便知曉了,也即是說,最終無論誰勝,你都要嫁於他罷?”。

劍曼曼聞言,掩口嗤笑道:“那便是,只是你既然如此問,難道你妄要勝過浩陽師兄?莫要痴人說夢了!”。

古今聞言卻不反駁,只不屑邪笑道:“宗主大人,既然如此,那便是我多嘴了,只是我此番須說一句話,還望您到時公正”。

劍無名聞言,點頭示意道:“你且言說”。

“此戰,我必勝!”,古今一字一頓,字字千斤。

眾人聞言,先是一靜,隨即鬨堂大笑起來,劍曼曼亦然。

古今見此,卻也懶得理,只續說道:“此番並非我狂傲,有輕視大師兄之意,但若此戰我勝後,倘若宗主愛女心生反悔,倒也並非不可,只要對我敬茶賠禮,我便接受,我所言已盡”。

言畢,眾人依舊鬨笑,只有寥寥幾人卻面色凝重,盯著古今的雙眸,心中略有思忖。

古今說完轉頭看向文浩陽道:“大師兄,此番我有所失禮,但我有此信心,還望接下來莫要留手,不然被我瞬息秒殺,雖是耦合你自己抗拒之意,卻會有違你的強者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