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同日而語。

此時的映日盤懸於仇冒頓頭頂半空,散發出與映月盤一般的光暈,只是兩者稍顯不同,此盤的光暈中盡顯著銳利和殺氣。

待仇冒頓注入念力後,即見映日盤的光暈當即如利箭般朝自個突刺而來。

古今想也未想,亦祭出映月盤,可奈何念道修為不如其雄厚,直被其刺的節節敗退。

映日盤與映月盤本就相生相剋,本無上下之說,可奈何古今此時境界不敵,只得致力防守,伺機而動,但凡有機可乘,拳掌便如弦上之箭齊出,結果卻是皆落於空處,似是打在虛幻之上,摸不到其分毫。

無奈之餘只得將天眼執行至極致,心知自己的天眼境界實則能夠匹配四階圓滿,但是自己卻一直不盡其用,僅能使出念道三階的威力。

如今正是生死存亡之際,只得孤注一擲藉助此能,就在仇冒頓雙手化作蛇形,纏繞衝殺而來時,古今將血液持續向天眼內灌注,直至血脈崩裂血流不止亦全然不顧。

當腦中嗡嗡作響之時,倏然眼前一亮,緊盯仇冒頓首級。

一霎間竟看清其識鼎,此番景象雖只稍縱即逝,而後便不再可現,但也就在這一瞬間,古今將其識鼎之中的念力以天眼光一攪和,此時奇蹟再現。

正當念御八極映日盤的仇冒頓肉身近抵眼前,準備出招攻擊之時卻忽然停頓一息。

古今心知間不容髮,當即逮此機會,盡數釋放嗜血之感,顧不得許多。

心知天眼光擾亂神識也只一瞬間,良機稍縱即逝,便雙手齊運拳掌,開樞掌伴斷水逆齊至,盡數落於仇冒頓腰腹。

本以為遭此一擊後必定筋骨盡傷,未曾想仇冒頓卻只往後踉蹌倒退幾步,嘴角溢血卻並無大礙。

正待古今生疑驚歎之時,卻見其撕開長袍,隨即顯露出鍠鍠金絲念甲,此時方才恍悟,原是有此寶具,不然此番攻勢定教其有來無回。

再看仇冒頓,此時真個被觸逆龍鱗,想也無怪:古今黃口小兒,念道也只一階,非但教自己屢屢蒙羞,且身添創傷,不免惱羞成怒,連喝三聲“好!”。

而後口中輕呼:“鬼魅七魂術!”。

當最後一字落下,仇冒頓便在眾人眼中一分為七,各個一般無二。

古今心喜此般定是幻術,當即運天眼探查,卻出乎意料地發現並不能看出所以然,那七人皆如本尊,不禁難分真假,心中暗歎為奇術。

此時的古今雖手運摩訶掌伺機以待,但卻只是強弩之末,拳掌癲狂亂揮,向七道身影招呼,奈何發現道道皆恍若虛幻,而反觀每道身影出招對付自己時,卻皆似本體,招招到肉。

待單方遭受毒打的久了,古今方才恍悟,此術並非是幻術,而是一種身法,只因步伐極快,故而讓其看來似是有七人一般,每個身影雖是虛影,但卻亦是真真切切的真身,難怪天眼會看不穿。

施展鬼魅七魂術的仇冒頓此時速度極快,古今全然難觸碰到其分毫。

如今心知自己已山窮水盡,雙眼已血液奔流,筋骨亦因修羅體開啟時間過久而抽搐痙攣,真真切切是窮途末路。

而與此同時,肉身機能也因不堪重負,修羅體與天眼皆是自行閉塞。

仇冒頓亦知古今乃是強弩之末,一道幻影飄忽瞬至面前,趁古今恍惚萎靡之時,手爪扼向古今脖頸,將其直挺挺拎了起來。

老臉漲的通紅怒喝道:“小雜種,教你再狂!跳梁玩意,作為多年來第一個成功激怒老夫之人,能教老夫親自將你挫骨揚灰,你可含笑九泉了”。

說話間,仇冒頓另一手便在古今身上上下摸索,待摸到一個扁盤之後,當即嘴角微揚。

手持映月盤高舉過頭,仇冒頓則御映日盤劃空飛來。

只見日月兩盤將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