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是而已”。

古今言語誠懇,葉蜀清才明白了其中用意,釋然後繼而反問道:“那你以為如今這般出去,旁人便不會說三道四了?”。

古今被噎不知如何回應,自己又何曾不明白事態影響。

“再者說,如此絕境我倆能否生還都是未知數,哪還顧得了閒言碎語”,見古今不吭聲,葉蜀清環顧一圈牢籠般的廢墟,暢然釋懷道。

一語道破,二人適才豁然開朗,而後莞爾一笑,促膝長談起來。

兩人談天說地,道古論今,自成長趣事講到修為心得,相談甚歡一發不可收拾,不知覺間又過了多日,直至某日,古今提及到一個看似尋常的話題。

“師姐如此通情達理,想必令尊也是雍貴儒雅罷?”

葉蜀清前一刻依舊桃花滿面,然當聽聞令尊二字,驟然花容霜結,陷入沉默久久不語。

古今見氣氛突變,當即岔開話題打諢道:“咳,瞅我犯此漏病,長輩家事不提也罷”。

“我父親乃卑鄙小人”,葉蜀清銀牙緊咬,低聲道出一句。

赧顏於自己挑起事端,古今正欲打斷,卻不成想葉蜀清似乎下定決心,隨即鬱聲道:“若你不嫌棄,可否允我訴訴苦腸,如不情願我也不強求,畢竟我所說的盡是些醜事”。

古今不知如何寬慰,只輕嗯應了一聲,而後便認真聽葉蜀清娓娓訴說,也正因於此,自己才對面前這位冰雪美人的身世和這般性格有了更深的瞭解。

據她所說,自己的父親年少風華時是位浪蕩不羈的公子哥,機緣巧合下之中,在一次佳節盛會中相中身為大家閨秀的母親,自此便展開了猛烈的追求,最終二人喜結連理。

然而直至洞房花燭當夜,母親才看清其之真面目,往日那個對自己無微不至,相敬如賓的男人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乃是一名不折不扣的惡魔。

自那天起,這名風流倜儻的男人性情大變,整日或是沉溺花柳爛醉如泥,或是暴戾乖張,一回到府中便對母親拳腳相加。

可即便如此,母親對其卻一如既往,非但沒有絲毫抱怨,依舊悉心侍奉,本是嬌生慣養的母親既要操持家務無所不幹,更要強忍被蹂躪摧殘後的痛苦,護全並撫養襁褓中的自己。

時隔幾年後,飽受摧殘的母親終於不堪重負臥床不起,而這名無情之人竟在風雨交加的夜晚,毅然決然棄母女二人而去,並憑藉自己的花言巧語和俊俏相貌,在極短的時間內傍上另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自此再無任何往來。

自此之後,半身不遂的母女二人相依為命,母親擔憂府上勢弱導致葉蜀清自小遭受欺負,迫不得已招贅男主,尋求生計保障和心靈寄託。

隨後母親經過多重考察,終於下定決心,將府上一名踏實兢業,持重和善的鰥夫招贅為夫,雖然兩人並無夫妻之實,卻好歹讓堵住了外界的流言蜚語和登徒浪子的煩擾。

然而麻繩轉挑細處斷,就在葉蜀清十歲生辰那年,這名看似老實巴交的繼父竟在酩酊酒醉後滿口汙言穢語,欲對自己行禽獸之事,自己在拼盡全力在府內逃竄呼救,然而當趕來施救的家丁見是自家老爺後,或是視若無睹,或是趕去向夫人稟報,再無半點作用。

索性蒼天睜眼,正當自己蜷縮在無路可逃的角落苦苦哀求,萬念俱灰無比絕望之時,仙劍派宗主劍太清御劍路過,察覺到事態後伸出援手將自己救離魔杖,就地正法了人面獸心的繼父。

劍太清因覺二人有緣,且見葉蜀清念道天賦極佳,便開口表明惜才之意。

而後葉蜀清便在劍太清治癒了母親的癱瘓之疾後,拜入仙劍派門下跟隨大長老公孫必修行。

由於修煉天賦絕佳,加之自小心性堅韌,自拜入仙劍派後不出三年已實力不俗,奈何天意弄人,予則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