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態度,如果他不好好和小溪道歉,那我也不要和他說話了!”

“只要我們目標一致,態度堅定,他一定很快就會和你道歉的!”

這種小學生站隊似的行為,讓鹿臨溪既覺得安心,又難免有些哭笑不得。

安心在於,浮雲如今這般在意她,不管她說什麼都會無條件選擇信任,回頭法寶到手之時,她的計劃會順利很多。

哭笑不得則在於,浮雲竟然真的為了站隊,連飯都不主動去吃了。

鹿臨溪:“你這一看就是餓了,不能因為我,連飯都不去吃了啊。”

“那你,你剛才去,去見謝無舟了……”浮雲話到此處,似被噎了一下,好用力吞嚥下去,這才抬起頭來,繼續問道,“他給你道歉了嗎?”

鹿臨溪張了張嘴,一時不知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可浮雲一下注意到了她眼睛邊上的那片溼潤,一時張開雙翅,上前輕輕抱了她一下。

“不哭不哭。”她輕聲安慰了幾秒,忽然無比認真地說道,“他欺負你了,卻不給你道歉,一定是覺得我們橫豎都是要找他討飯吃的……要不,要不然我們一起絕食抗議吧!”

“不,不了吧……”鹿臨溪眼角不由抽搐。

“不會餓多久的!”浮雲一臉機智地分析了起來,“你想啊,謝無舟人挺好的,你們就吵個架嘛,朋友之間吵架總要有個人低頭嘛。”

“你不低頭,他不會有事,可他不低頭,我們會餓得很難受啊!”浮雲說話到此處,似自己都被自己的邏輯征服了,小翅膀連敲了三下桌板,“所以,為了我們的身心健康,為了這朋友還能做得下去,他一定會向小溪道歉的!”

鹿臨溪:“……你出院,我進去。”

浮雲:“啊?”

鹿臨溪:“我說,鵝是鐵,飯是鋼。無論如何,我們不能拿自己的身體和別人賭氣,尤其是男人!”

浮雲:“唔!小溪說得對!”

鹿臨溪連連點頭,扁長的嘴巴指了指桌上剩下的糕點,哄孩子似的催道:“快吃吧,不夠我再去拿!”

浮雲點了點頭,沒有再提絕食一事。

鹿臨溪鬆了口氣,轉身跳到窗邊透起了氣。

大鵝看著窗外人來人往,不禁為自己的脖子和翅膀做起了伸展運動。

她可是要去偷雞摸狗的鵝啊,運動量就算不能恢復到以前天天被趕去山上放兩圏的時候,也絕對不能像現在這樣每天只會吃吃吃睡睡睡了!

就是現在,此時此刻,她要開始鍛鍊身體了!

半個時辰後——

兩隻大鵝姿勢統一地臥在窗腳呼呼大睡了起來。

鹿臨溪發誓,她願隨時為了計劃獻出生命。

——可鍛鍊什麼的,真的比死要難qaq!

午覺過後,浮雲在一旁修煉了起來。

修煉於這位“本地人”而言,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天賦。

可對鹿臨溪而言,就像是要去海里撈針,全然不知如何下手。

所以人家用功的時候,她就只能在一旁癱著。

有時她也會感慨,鵝生和人生其實差不了太多,無論有多麼宏大的目標,也還是容易過得渾渾噩噩。

時間一分一秒在過,不知不覺窗外已是夜黑風高。

外頭的更聲打到了五更,約莫已是凌晨三四點。

一隻身心健康的浮雲睡得很香。

一隻做賊心虛的鹿臨溪偷偷摸出了房。

自從沈遺墨走後,謝無舟就又給她倆大鵝開單間了。

因為不在一間房,所以不能確定謝無舟到底睡了沒有。

為了熬到這種是個人都不大可能還醒著的陰間時段,鹿臨溪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