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濤、賈翔、朱彪三人被一堆端坐著的跆拳道學員圍在中間,他們對面站著一箇中等身材,頗為健碩,陽光而又帥氣的男生,身著一席白色的練功服,腰上繫著一條黑色的腰帶,打著哈欠,抱著膀子,好整以暇的看著三個牲口。

三人表面雲淡風輕,平靜得好像一湖春水,但被這麼多人圍在中央,心裡不虛那是假的。他們身邊還站著一個身材高挑相貌也頗為不俗的女生,眼神中微帶希翼的光芒,暗暗期待著究竟會生怎樣的一幕。

至於為何會出現現在這個情形,還得從頭說起……

最近三人忙於自己的泡妞大計,形影不離而又狼狽為奸,就在上個星期,周濤這牲口瘋狂的迷上了一個藝術學院的女生,也就是站在他們身邊那一位,整日吊在別人屁股後面死纏爛打,那女生恰好是學校跆拳道社的一員,於是女生一來這跆拳道館訓練,周濤就拖著另外倆人死皮賴臉的跟過來。美其名曰指導指導各位學員,卻從來只是乾坐著喵喵美女,順帶著還要說上幾句冷嘲熱諷的話。

自從上次江古倫施展過形意拳後,三人就日夜磨著他,也算在他那兒瞭解了一點真正的中華內家拳法,這不瞭解還好,瞭解之後三人對什麼跆拳道、空手道、劍道、柔道、拳擊這些外國“花架子功夫”簡直到了嗤之以鼻的地步,依三人的性子,看著面前這有些花哨有些好笑的訓練過程,就忍不住調侃譏諷了幾句。

這幾句不經意的話卻恰好落在跆拳道館的主將耳裡,也就是站在他們對面的那個男生,那男生叫陳鵬,平素也是個囂張慣了的刺頭人物,腳上嘛也確實有那麼幾分功夫,豈能容得了別人在自己面前數落真心熱愛的跆拳道這門武術,最讓他不能忍受的,是這面前三個人壓根就不是來學習跆拳道,而是來泡自己道館內一妞的。

這不,惱羞成怒的陳鵬當場就向大放厥詞的三人提出挑戰。

都是熱血青年,誰沒有幾分傲氣,三人應是應承下來,卻誰也不敢上前一步和那個叫陳鵬的對練,賈翔一個電話就打給自己混黑道的哥哥,緊接著又讓朱彪打給江古倫。

其後三人又許諾自己邊的人十五分內必定會趕到,讓等得有些不耐煩的陳鵬稍安勿躁,按照雙方定下的規矩,十五分鐘內三人的援兵沒有到達的話,就得派一個人上場完成挑戰的諾言,從未習練過什麼架勢的三人若是對上一個跆拳道黑帶級別的高手,其結果……

時間一分一秒悄然流逝,三人心裡也愈沒底起來。救兵,***怎麼就還不來呢?

“嘿。我說……”陳鵬看看掛在大廳中央的鐘,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十五分鐘已經到了,你們的人是不是不敢來了?”

“別急呀,我們的人馬上就來。”周濤給了身邊那女孩一個放心的眼神,理直氣壯的道:“可能是路上堵車或者扶著老奶奶過馬路去了,我說你想見識什麼叫真正的高手就得耐心點,你不知道但凡高手都是壓軸……”

“閉嘴。”陳鵬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臉色也沉了下來:“廢話我不想多聽了,既然十五分鐘的期限已經到了,你們就得派一個人上來跟我打。”

若說現場所有人中還有哪一樣比不上三個牲口,恐怕就只剩下臉皮的厚度了,三人完全屬於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那種型別,而且已經純粹到了一定的地步。

周濤住了嘴,賈翔立馬挺身而出苦口婆心的勸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衝動急躁了些,這比武較量的事就好比兩軍打仗一樣,別人急匆匆的趕來,你以逸待勞,恰是以精銳之士攻疲敝之師,心理上已經佔據了很大優勢,勝算自然就多了幾分。”他這話說得陳鵬恍然,臉色剛一喜,賈翔彪卻又改變了語氣:“再說了,就算你是不知所謂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