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壽星站在樓梯口,堵著她質問,她才後知後覺想起來。

於是喬意瓷上樓,敲響了謝違臥室的門。

酒壯慫人膽,這句話不無道理。

帶著報復與強烈的慾望,喬意瓷在謝違開門後,大著膽子踮腳,雙臂圈住他的脖頸,將他拉下來,貼上他微涼的薄唇。

柔軟相貼,謝違沒有推開她,喬意瓷不清楚他是不是被她嚇到了。

嘴都親了,喬意瓷又攀在他身上,在他的白襯衫上到處親,留下好多處口紅印。

唇印最多的就是領口那塊,過程中,她還總是不小心親上他的側頸,感受到男人身體瞬間緊繃。

喬意瓷醉眼迷離,望著謝違襯衫領口這一圈唇印,她滿意地笑了,打算深藏功與名,就這樣離開。

謝違卻是忍到了臨界值,在她轉身時扣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帶進房裡。

房門猛地合上,喬意瓷被謝違壓在門板後縱情親吻。

他已經知道之前說喬意瓷和周敘在一起是謠言。

也是,周敘完全比不上他,喬意瓷不可能喜歡周敘。

可是,他等了很久都沒有等來她的解釋。

他掌心託在喬意瓷腦後,穩住她的臉不讓她亂動,吻得又兇又急。

謝違只覺得親到喬意瓷的那一刻,他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心裡肆虐的因子也在躁動,迫切地想跟懷裡的女人做親密的事情。

已經記不清他憋了多久,這段日子喬意瓷不理他,身邊還圍繞著那麼多男人,自然把他氣得不輕。

兩個接吻菜鳥完全是憑著本能。

謝違碰上她的唇,就跟覺醒了一樣,吻勢勢不可擋,很快就來去自如,單刀直入。

不知道過了多久,喬意瓷快要喘不上氣,皺著眉去推謝違的胸膛。

謝違依依不捨離開她的唇時,中間還扯出一根藕斷絲連的銀絲。

他的呼吸已經亂了,意志力也岌岌可危,垂眼望著喬意瓷紅豔豔的嘴唇,眼神愈加幽暗,醞釀著另一場掠奪。

喬意瓷渾然不覺孤男寡女深夜共處一室,剛才還親得這樣激烈,是一件多麼危險的事情。

嘴裡還哼唧著要坐到床上去,站在門口腿都站僵了,後背貼著的門板也又冷又硬,一點都不舒服。

床軟綿綿的,躺上去肯定是舒服愜意的。

謝違聽到她說要去床上,摟在她腰間的手臂下意識收緊,狹長的黑眸緊緊盯著她的臉,啞聲:“去床上?”

“嗯,我要躺著。”

謝違盯著她酡紅的臉蛋,喉結不受控制地滾了滾,他知道如果去了床上,就不是現在站著親親這麼簡單了。

喬意瓷柔柔抱著他的腰,還不知危險地催他:“快點呀,你不讓我躺著,我就走了。”

這麼久沒和她說上話,近距離的接觸也沒有,謝違當然捨不得就這樣放她走。

遂了她的願,把她帶到床邊。喬意瓷一坐上床,立刻躺下來把自己捲進被子裡。

平時謝違自己都只有洗完澡才會上床,喬意瓷躺到他被子裡,還穿著一身酒氣的裙子。

如果這行為放在別人身上,謝違恐怕要讓那人付出代價。

但喬意瓷睡就睡了,他還能教訓她不成?

謝違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