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在她耳畔,嗓音沉沉:“和你。”

耳際遊離的熱吻,惹得喬意瓷止不住瑟縮。

灼熱氣息掃過她敏感的耳廓,她縮起脖子,下意識往旁邊躲了躲,趕緊問:

“我大一什麼時候跟你親了……你胡說的吧?”

“我胡說?”謝違親吻的動作猛地一頓,隨即意味不明冷哼一聲。

他撐起身體直勾勾凝著喬意瓷緋紅的臉,沒好氣道:

“你個沒良心的,進我房間強吻我,第二天忘得一乾二淨,全然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害老子白激動一晚上。”

喬意瓷被他數落得一臉錯愕,謝違的初吻物件真的是她嘛。

“強吻你?”她眼睫輕顫,說話越來越沒有底氣,吞嚥了一下,遲疑開口,“我什麼時候強吻你了?”

“你乾的事你問我?”

“我要是記得,我問你幹嘛?”她撇了撇嘴。

“……”顯然謝違非常不滿她忘記她強吻他那件事,現在提起來臉色還很不好,像是耿耿於懷。

喬意瓷疼得拍了他一下,聲音嬌滴滴的,“疼!”

謝違聽到她喊疼,終究沒狠得下心,但溫熱乾燥的掌心依舊緊貼著,他濃眉微皺,半闔著眼,沉聲:

“我生日,你說送我生日禮物,抓著我衣領就親上來了。”

回憶起那天晚上,謝違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知道喬意瓷面皮薄,還藉著酒意似笑非笑調侃她:

“喬意瓷,你以前挺野啊,一鳴驚人。”

喬意瓷聽出他惡劣的調戲,連忙抬手捂住他的唇,羞惱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不要說了!”

謝違拿下她的手,十指相扣摁在枕邊,嗓音暗啞到不行:“不是你先問的嗎?”

“現在睡覺吧。”

謝違本來已經睡著被她親醒,現在也沒多少睏意,看到她害羞到轉移話題就很想逗她。

便故意壓低聲音,腔調戲謔:“我那時候都不知道,你喝醉之後還能那麼帶勁。”

“謝違,你再敢說一句試試。”喬意瓷咬牙切齒警告他。

喬意瓷被謝違抱在懷裡,不時順應本能回應一下他,但腦海裡一直在想謝違描述的初吻。

她覺得那畫面很熟悉,但又好像隔著一層紗,怎麼都看不到真容。

直到謝違說她喝醉了,喬意瓷腦子裡靈光一閃,瞬間憶起之前出差做的那個夢。

原來那根本不是夢,而是她現實裡經歷過的事情。

她以前怎麼能有種成這樣。

黑暗無邊無際,幫人藏匿著兇猛的慾望,也將人的慾望拉到無限膨脹。

“好,不說了,用做的。”

呼吸紊亂交織,謝違不再等待,迅速俯下身,挑起她的下巴,細細密密的吻落下來。

霎時,房間裡正經談話的氛圍全沒了,儼然被曖昧與旖旎所取代。

喬意瓷還沒理好思緒,就被謝違強勢拉入他的節奏裡,再也顧不上思考那麼多。

然而謝違被她問過後,想起了當初被奪走初吻後的激動,第二天早上冷水澆頭的氣憤,打定主意今晚一併在她身上討回來。

思緒愈加錯亂,她聽到謝違在她耳邊,低聲沉沉,不斷向她描述那一晚她去找他之後發生的各種細節。

包括她醉醺醺地抱著他說了什麼,他還保留了印滿她唇印的白襯衫證據,以及親完後他是怎麼瞞過家裡人輕輕將她送回房間。

喬意瓷聽得又羞又惱,如此詳細的描述,讓她有時會恍惚覺得現在就是初吻那一晚,現在是六年前。

空調似乎完全失去了作用,被子裡又熱又潮。

結束的時間已經接近零點,謝違先從床上邁下來,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