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我不離開你,你能不能不要問了?”

下一秒,謝違露出受傷的神情,低嘆一聲:“我才問了兩句你就不耐煩了,哎,果然說喜歡我是騙我的吧……”

他說著就要鬆開喬意瓷的手,喬意瓷心裡一疼,連忙反握住他的,口吻堅定:

“我沒有不耐煩,我就是不想看到你這樣不自信。”

“真的嗎?”

“真的。”

“那你能親我一下嗎?”謝違語氣平靜得彷彿在說今天的天氣。

“……”他轉變得這麼快,喬意瓷都差點跟不上。

謝違見她不說話,又暗自神傷:“親我都不願意,看來你沒那麼喜歡我……”

他自嘲的話都沒說完,唇上就驀地一軟,喬意瓷堵住了他的唇。

謝違睜著眼眸,看到喬意瓷闔著眼,捲翹的睫毛上還沾著淚珠,溼漉漉的,惹人心疼。

他沒有受傷的左手扶上她的後腦勺,將這個淺嘗輒止的吻加深。

突然,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急匆匆開啟,一道頎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謝哥!”

接吻被打斷,喬意瓷下意識推開謝違的肩膀,引得謝違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悅地朝門口睨去。

來人是顧擇竟,他開門時也沒想到謝違和喬意瓷正在裡面接吻,一時氣氛有點尷尬。

他掩唇咳了兩聲,故作淡定:“門沒關。”

喬意瓷羞得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鑽進去,聽到顧擇竟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她忙從床上下來,

“你們聊,我再去找醫生問問。”

說完她轉身匆匆離開,路過顧擇竟身邊時一直低著頭,但顧擇竟還是眼尖地看到了她微微紅腫的唇瓣,一看就是剛激烈地吮吻過。

他心裡忽的一堵,臉色也有些沉下來,可是他有什麼資格嫉妒呢。

喬意瓷走後,病房裡只剩下謝違和顧擇竟。

顧擇竟走過去在床邊的椅子坐下,胸腔排出一口濁氣,

“身上的傷怎麼樣?”

“沒什麼大事,養一養能好。”謝違垂眸看了看右手,手指嘗試動了動,皮肉拉扯瞬間產生痛感,但他面不改色地忍下來。

其實手上的傷沒有他剛才說的那麼嚴重,醫生那邊也是為了防止有人刺探他的病情,故意讓醫生誇大說的。

“你是命大,被捅了一刀還說沒大事。”顧擇竟沒好氣地說。

謝違扯了扯唇:“辛苦你了,昨晚多虧了你幫秦驊,才能那麼快鎖定位置。”

“謝我做什麼,咱們都多少年兄弟了,”說完,顧擇竟還是忍不住問,

“你現在和喬意瓷又在一起了?”

“嗯,”聊到喬意瓷,謝違凜冽的眼神情不自禁柔和下來,翹起唇角,半得意半欣慰,

“她說喜歡我,以後都不離開我。”

顧擇竟盯著謝違臉上的笑容,百感交集,“沒想到你現在還挺沒出息的,笑得這麼不值錢。”

謝違側眸朝他望去,笑而不語。

為了追到喬意瓷,他確實是連節操都不要了。

遇到心愛的人,再高傲的人也會甘願低頭的。

/

謝違在醫院裡住了一個多星期,躺在病床上還不忘關注外面的情況。

這段時間裡警方也一直在根據線索尋找犯罪集團,爭取將其一網打盡。

秦驊來醫院看過謝違好幾次,不知道是不是算準了的,每次他進病房時,謝違都在賣慘拉著喬意瓷膩歪。

幾次下來,喬意瓷說什麼都不肯讓謝違親近了。

謝違眼看著喬意瓷堅決和他保持距離,醫院也不願意住了,決定出院搬回鶴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