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的繼續著,早在之前的絕對壓制下,喬意瓷已經門戶大開。

她想,不叫就不叫,只要捂住嘴巴,就不會發出羞恥的聲音了,忍一忍就過去了。

然而隨著謝違炙熱的吻落的位置,從鎖骨一直沿路向下,酥酥麻麻,泛起癢意,直到小腹還沒有停。

喬意瓷捂著唇,對上謝違晦暗的黑眸,後知後覺又難以置信,她下意識想併攏,又被強力制止。

她拿下手,趕緊說:“我沒洗澡!”

然而謝違只是冷冷睨了她一眼,握住她的膝蓋牽起,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謝違從沒這樣對她過,還是在她沒洗澡的時候,喬意瓷覺得她對謝違的認知都重新整理了,也更覺得自己不是謝違的對手。

一浪未平一浪起,喬意瓷覺得自己本就不夠頑強的意志力又被逼到了瓦解的邊緣,只感覺出了一場淋漓大汗,被人抽出很多水分。

謝違中途上來的時候,看到她眼眶憋得通紅,還一直拿手捂著嘴巴,不肯洩露一點聲音。

他對她的這種作弊行為表示不屑,直起身體隨意用手背抹開唇上的水痕,探身取過剛才扔在一旁的藍色條紋領帶。

喬意瓷瞬間明白他的意圖,不斷搖頭,他都攻勢這麼強了,她作個弊怎麼了?

謝違唇角呷著一抹興味,絲毫不顧及她的求饒,態度強硬地把她的雙手從唇上拿下來,用領帶緩緩纏繞上她兩隻手腕,語意嘲諷:

“你這也沒見多公平。”

喬意瓷覺得自己扛下來了,急忙出聲提醒:“謝違,夠了,我剛才沒出聲。你放我走。”

謝違沒有理會她,而是把女人纖細的手腕捆好摁在枕頭上,繼續往桃花源去。

或許是空調製冷效果太差,喬意瓷覺得身體越來越熱,嘴唇沒有手捂住,她只能盡力咬著唇,想把令人難堪的聲音都堵在喉嚨裡,絕不讓謝違聽到一絲一毫。

兩人彷彿在床上較勁起來,以前喬意瓷和謝違的任何一次,都沒有今晚這樣爭鋒相對,都是憋著一股勁想要對方輸。

終究是謝違魔高一丈,在喬意瓷努力調整呼吸的間隙,謝違惡意發力。

一個不察,聲音就從齒間洩出來。

忍了這麼久,聲音嬌媚到喬意瓷自己都不好意思聽見。

當撕開一道口子後,就如洩洪般再也止不住了。

她的節節敗退,是另一人的狂歡。

海浪終究也是抵抗不住肆虐的龍捲風,只能在一陣陣大風的捲動下,順應著被席捲去。

風捲殘雲,風平浪靜已是半個小時之後。

喬意瓷不記得自己在這個過程中崩潰了多少次,早就被逼得忘記最初的賭注,順著本能哭喊。

手腕上綁著的領帶被始作俑者解開,本以為一切歸於平靜後便是結束,她迷迷糊糊睜開眼卻看到謝違長臂伸向床頭櫃的抽屜,取出裡面的小方盒,掃了一眼尺寸,選了最大的那盒,利落拆開全部倒在喬意瓷身側。

因為喬意瓷還沒把雙手從頭頂拿下來,有幾隻甚至正好落到了她手裡。

喬意瓷頓時慌了,忙抬起剛恢復自由的手把襯衫攏好,“不是結束了嗎?”

謝違面不改色,眼裡洶湧的潮浪卻越來越猛,他單手解開皮帶的暗釦,利落抽出,聲音帶著濃重的啞:“誰告訴你結束了?”

注意到她看他的眼神,謝違渾不在意地扯了扯唇:“喬意瓷,要罵抓緊時間罵,等會兒沒力氣可是什麼都喊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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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背叛自己的意志,跟隨本能吟哦。

謝違年少輕狂的時候天不怕地不怕,明著壞明著對付你,明著告訴你他不喜歡你。現在身居高位難得會隱藏一點,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