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作,她忍不住擔憂:“談叡他沒事吧?”

“沒事,給他點時間消化就好了。”

畢竟,愛而不得的女人竟然和好兄弟有匪淺的關係這件事,衝擊的確不小。

就連他當初無意中發現謝違和喬意瓷之間的關係時,也大為震撼,久久不敢相信。

聚集在門口的人終於全部散去,喬意瓷在這段時間裡也被逼得要瘋了。

忘性大的人,東西總是丟了一次又一次。

一切逐漸歸於風平浪靜時,謝違滿不在乎地藉著月光端詳他的右手,語氣正派:“手被你弄髒了。”

喬意瓷趴在謝違的胸口低聲抽泣,努力調整著呼吸和身體的反應,順著他的話也瞥了眼他的手,臉上剛降下去的溫度又升回來。

“你你咎由自取!”

被她罵了,謝違沉沉發笑,胸腔都在悶顫,直接攔腰抱起她往浴室去了。

最開始時她說明天要走去瀑布,今晚不宜縱|欲,謝違就替她選了另一種方式。

只是這種方式讓她在謝違面前很沒面子。

壞人,她早晚要讓他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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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喬意瓷起了個早,打算偷跑,這樣能避免被人撞見的尷尬。

然而等她小心翼翼離開別墅,剛走出院子,迎面就撞見了頂著黑眼圈,一臉幽怨的談叡。

喬意瓷指著談叡驚訝地說不出話:“你你……”

“你什麼你?”談叡沒好氣地把她的手指揮下去。

喬意瓷想到昨晚他在門口敲門,神情閃過一瞬不自然,故作鎮定:“你起這麼早幹嘛?”

談叡冷哼一聲,他可不是起早,他是壓根沒睡。半夜翻來覆去睡不著,他索性下樓坐在院子門口,反正明天喬意瓷想走必定經過門口。

他肯定要堵住她好好問問。

“昨晚跟謝違幹壞事了?”

“……沒有啊。”

談叡低眼看著她鎖骨上唯一的吻痕,嘲弄地扯了扯唇,壓根不信她的鬼話,

“喬意瓷,你出門前不照鏡子的嗎?”

捕捉到他的目光,喬意瓷下意識抬手捂住自己的鎖骨,面露心虛,轉移話題:“我走了啊,我還要工作呢。”

經過談叡身邊時,談叡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不死心地問:“你跟謝違在一起多久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還不承認,昨天我和顧擇竟親眼看見的,你和謝違在二樓接吻,後來謝違看到我們回來了,就把你抱到他房裡去了,然後就再沒出來!”

喬意瓷心裡暗暗吃驚,媽呀,顧擇竟也看到了。

“說吧。”談叡輕抬下巴,一副興師問罪的姿態。

喬意瓷冷著臉掙開他的手,“我沒有義務回答你這些問題,這都是我的私事。”

她說這話也沒錯,談叡被堵得啞口無言。憋了一晚上的怒火沒處發,來問她還被訓了一通。

“喬意瓷,你會後悔的。”

“我從不做會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就是到現在,喬意瓷也沒後悔過當初選擇和謝違發生關係,只是她有了新的想法。

談叡盯著她不施粉黛的臉,恨鐵不成鋼道:“你知道謝違是什麼人嗎,就敢招惹他?”

“你是在為我考慮嗎?”喬意瓷打斷他的話。

談叡一噎:“不然呢?謝違不是你能隨便拿捏的男人,他不會娶你的,他現在跟你玩玩……”

“談叡,和謝違的關係,我自己心裡有數,我的事我能處理好。”喬意瓷牽了牽唇,沒有再為他停留。

談叡望著喬意瓷遠去的背影,深深的無力感將他包圍。

與此同時